白月光她太难了奎奎因因
徐枝月收到入账提醒短信, 愣了一下。
再定睛数清数额,她皱了皱秀气的眉,第一反应这是什么新型骗术吗过一会儿是不是要打电话来骗她银行卡密码
不对啊, 徐枝月确认了两遍发消息方, 确确实实是对应的银行方。往上还有十几条她得工资和支出的账款信息。
这么大一笔钱徐枝月掐了把脸颊, 嘶, 会痛。这是连晓淑借给她的
徐枝月马上拨出连晓淑的电话。
嘟嘟
“喂,枝月”
那头一接起,徐枝月直接就问“你给我转来这么多钱不是经常抱怨说没钱吗”
“转什么钱”连晓淑摸不着头脑, “我没有转钱给你啊, 我自己都月光,还得靠花呗度日呢。”
“不是你那会是谁转给我的你有跟别人说过我向你借钱吗”徐枝月从被窝里爬起来坐着。
“没有啊。诶这会儿店里客人多事多,我先去忙了,徐大仙女,回头有空再和你聊啊。”
“啊好”
徐枝月抬手抓了下披散的长发,除了晓淑, 她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借钱啊总不可能是银行人性化地发现她穷, 大发慈悲地给她送钱吧
到底是谁转的钱啊
脑海里仿佛一条光弧划过, 徐枝月睁大了漂亮的杏眼,难道是岑格非
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徐枝月胡乱套上棉服外套, 想去找岑格非问清楚。
一路走到东侧尽头,抬手准备敲房门前, 徐枝月又怂了。
冲动的劲头像潮水似的退下。
哪里用得着当面问徐枝月暗骂自己脑子短路, 发个短信问就行了啊。
收回手,徐枝月转身往回走, 结果, 看见岑格非在楼梯口, 在往这边走。
“找我”岑格非素来冷峻的面容因为逆着微弱的光,有些模糊暗昧。
自从上次岑格非说出“我要对你负责”,这几天徐枝月一直躲着他。
当下这么一打照面,先前刻意压下的丁点羞臊再度出来。
徐枝月尴尬地停在原地,“对想问一下,今晚那笔钱是你转来的吗”
岑格非没说话。
徐枝月当他默认了。“为什么要转钱给我”问完,她觉得好像有些多余,大概是在晚饭桌上她和连晓淑讲电话的那句,被勇叔转述给了岑格非。
心脏不知踩到了哪个鼓点,忽然跳得有些快。
“我用不了这么多,十万元等会儿退给你。”徐枝月指甲掐了下掌心,“剩下的十万,以后连带利息还你。可能需要的时间有点长,但我一定会还的。”
岑格非淡声说“不用还。”
“那怎么行”徐枝月脱口而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她白皙的纤颈下,两痕精致的锁骨,睡衣领口宽松,往下大片肌肤若隐若现。
岑格非深幽的目光勉强往上移,落定在她额间的细软碎发。
“徐枝月。”他停顿须臾,“你曾经每月资助我,持续一年零六个月。”
“那笔钱我是不是也该还你”
“不用还,不用”话说,他怎么知道是她徐枝月清润的眼眸微瞠,硬着头皮,“我没有资助你啊,你在说什么”
岑格非扯了扯唇角,前一分钟分明都间接承认了还要装作不知晓,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智商如此堪忧。
“区先生已经告诉了我实情。”岑格非善心大发地解释。
徐枝月脑袋空白了半秒,“这样啊。”
“可、可是加起来也才三万多,远远比不上你的这二十万。”
别说二十万,就是两百万、两千万,他都可以不眨眼地给她。岑格非根本不想和她算这些。
但她非要从这个角度掰扯,他眉目沉敛下来,“首先要考虑通货膨胀。其次,当年的三万块对我而言,意义深远。”
“你可以称得上是我的恩人。”岑格非走向房间,经过徐枝月身旁时,挺括的呢子外套衣袖擦过她的衣角。
徐枝月长翘的眼睫连连颤动,脸颊泛起轻红,“哪、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就这样,这个话题被带了过去。
店长不在的中午,麦优店闲聊会照例火热开展。
闲聊会会长连晓淑分享最新吃到的一个大瓜“你们知道吗昨天下午好几个岑金酒店的员工爆料,岑二少爷被警察带走了”
“啥他是犯了什么事吗”阿茵松开没咬下来的劲韧鸭肉。
“犯了受贿、虚开发票、挪用公款等经济罪,听说还做了什么事,触犯了刑法。”
“我去不是说他性格好,什么软和温厚、不争不抢吗”
“全是装出来的,他做违法的事好几年了呢嗐,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闲聊会新加入的成员阿达举了下手,“岑二少这么会装,是怎么翻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