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徐枝月实在印象深刻。
上个月她试图逃走,被岑格非的人抓住绑起来,被丢到这个房间待过。
昨晚昨晚她不是来找岑格非告发岑烨吗后面发生了什么怎么在这里过了一夜
徐枝月颤颤巍巍地掀开昂贵的被子,低头往下看
“”
仿佛当头挨了狠狠的一棍,徐枝月大脑瞬间当机,差点儿昏过去。
为什么会这样岑格非这个这个混蛋啊啊啊
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事
徐枝月纤瘦的手臂撑在床上,试图爬起来,浑身各个部位却像被拉扯拆开过似的,又酸又痛,动一下都难受。
他爸的垃圾岑格非
徐枝月捏着拳头,无比想马上冲到岑格非面前,将他大卸八块。
床头柜上有一整叠从内到外的衣服。
使不上力的徐枝月缓慢地下了床,恼火地往身上穿衣服。
“徐小姐”伴随着敲门声,勇叔的声音从房间外传进来,“您起来了吗”
草连勇叔都知道了她在岑格非的房间这里。
徐枝月羞愤地捂了下脸,“起了。”
“好的。”勇叔说,“我就是上来提醒一句,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您要记得吃。”
徐枝月“谢谢。”
还吃什么早饭,她现在只想回房间一个人待着等等,她今天得上早班现在多少点了
徐枝月左看右看,没在这间房里找到显示时间的物品。
她不会迟到了吧
徐枝月趿着不知道是谁的宽松的软毛拖鞋,撑着酸软的身子快步赶回房间。
很快找到书桌上的手机,她拿起来,摁亮屏幕。
十点十三分了
迟到将近两个小时了啊
千万不能被扣掉五十块钱
徐枝月手忙脚乱地翻找通讯录,给花姐打电话。
店里有个规定,迟到了也要打电话向店长花姐说明情况。
嘟嘟
“枝月啊,你男朋友不是说你身体不舒服,今天要请假吗
“花姐对不”
花店长的嘴皮子很快,徐枝月刚说了几个字,她已经说完了一句话。
她男朋友身体不舒服今天请假
徐枝月消化了两秒。
难道是岑格非自作主张地帮她请了假还自称是她的男朋友或者是说了什么话让花姐误以为他是她的男朋友
“枝月怎么没声了喂”
“啊花姐,我不请假了,十一点过去上班。”
“哎你这姑娘,身体不舒服就在家休息嘛,我又不是那种压榨员工的人,又不扣工资。”花姐劈里啪啦地,“你这个月有两次请假的次数可以用啊。”
身体确实不怎么舒服的徐枝月“我好吧。”
不仅有因为挨那混蛋折腾导致的酸痛,她的头还昏疼得厉害,是昨晚喝多了酒造成的。
她就不应该碰酒,也不应该碰酒后去找岑格非那混蛋
事情都发生了,再后悔能怎么办就当作无知无觉地睡了个鸭子吧。
咕噜咕噜。空荡荡的肚子在叫。
徐枝月这才发现自己饿得厉害了。
简单地洗漱完,她扶着楼梯扶手挪下楼,来到餐厅吃不能称为“早饭”的早饭。
桌上有她喜欢吃的几样面点,还有一碗清淡的白粥,和一碗黄褐色的什么水。
徐枝月将那碗黄褐色的水挪到面前,凑近闻了闻,一股不算重的中药味。
放在餐桌上的肯定是给她喝的。
那么这是
古早里好像经常有这种情节男人和女人一夜鼓掌后,不想留下后代,第二天一早让女人喝下避孕汤。
徐枝月认为很有可能。
不说别的,岑格非这个混蛋心思深沉,身在豪门,肯定不会随便在别人身上留下什么把柄隐患。
这么想着,徐枝月很干脆地端起这碗汤咕噜咕噜喝下去。
正好,她也不想年纪轻轻稀里糊涂地“升级”当妈。
还别说,这避孕汤的味道清甜清甜的,丝毫没有中草药的那种味道,怪好喝的。
吃过早饭,徐枝月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皮沉沉地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快三点。
徐枝月有过宿醉的经历。每一次至少都要头昏发痛到第二天晚上。
但这一次,她午睡醒来后,发现脑袋不昏不痛了,其他地方的不适也好转了很多,整个人恢复了八成九成的精气神。
没什么事可做,徐枝月在考虑要不要到麦优店里转转。
不成想,下到一楼,瞧见安安小萝莉在客厅玩拼图。
“安安,”徐枝月对待小朋友,态度还是能保持友好的,“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安安听到她的问话,先过来用肉乎乎的小手抓住她的食指,才慢吞吞地回答“两点十七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