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病毒”
宁星纪迟疑着点点头,“也差不多,患上的人会逐渐变成一具死猫,这是种疫病,会传染的。”
另一个世界,肯定不是地蓝星,称为外星病毒似乎也没毛病。
听到是会传染的后,李昌国脸色大变,取出通讯器匆匆带人离开监狱。
厚实的金属大门重重阖起。
宁星纪在房间转悠几圈,数了好几遍角落里藏着的迷你监控探头,感觉有些无聊,她手臂探出门上的栏杆,和左邻右舍打招呼。
“heo,左边的朋友你还好吗,结婚了没”
“”
“看来是没有,那估计要断子绝孙了。”
“”
“好吧,看来你不太想说话。”
宁星纪转移了目标,手臂扒在上面的小窗口上,“嗨,对面的朋友看过来,你觉得注射死刑真的是无痛吗”
“”
她直接唱了出来,“亲爱的朋友,你们是否还活着”
“傻*,闭嘴”
隔壁的狱友怒吼出声。
宁星纪
诶,都太不友善了。
她叹了口气,只好翻找出话筒,打开电视放了首监狱专属金曲的配乐,开起了监狱演唱会,自娱自乐。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手扶着铁窗望外边,外边的生活嗷”
宁星纪拿着话筒,应景地抱着门上方的那排通风铁栅栏,扯着嗓子嚎。
音响的效果很好,整个负五层都回荡着她情真意切,撕心裂肺的歌声。
每个音都不在调子上,听着像是在朝耳洞里灌辣椒水,守在她监室门口的警员一脸卧槽,捂紧了耳朵。
“这谁嚎的”
“握草,真尼玛的难听”
“淦,好像是刚刚新来的那个,她哪来的音响”
“抗议凭什么区别对待,罪犯也有人权,我们也要娱乐活动”
“比老子唱歌还难听。”
“闭嘴啊臭娘们,吵死了”
监室距离宁星纪最近的几个罪犯骂骂咧咧地拍着房门,警告她闭嘴。
“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嗷”
宁星纪将耳塞往里面捅了捅,继续抱着话筒,扯着嗓子飙起了女高音。
震得玻璃杯微微发颤。
这已经不是魔音贯耳,而是死神的镰刀。
等李昌国带人回到负五层,就发现所有看守的狱警都双目无神,小腿打颤,像是受到了什么折磨。
“你们这都怎么了”
“没”
小狱警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拔出耳朵里塞的纸巾,“就是听了场要命的演唱会。”
李昌国
这里是监狱,哪来的演唱会。
他疑惑的蹙起眉,正事要紧,没有再继续多问,他带着下属走到尽头的监室,俯身靠近识别器。
“解锁成功。”
厚实的金属房门自动弹开。
李昌国站在门口,“检测人员确实在那具白人男尸上发现了未知病毒,不过已无活性,不具传染性。”
“那就好,他身体里有没有发现什么别的东西”
“他的胃部有很多枯枝和猫毛。”
说到这儿,李昌国表情很是困惑,“奇怪的是,那些东西看着像是直接从胃壁长出来的。”
她放下翻箱倒柜的手,呢喃自语,“死了对他来说,或许是种解脱。”
两名狱警抬着张单人床,放在了监室门口,另一个抱着被褥的女性下属,俯身利索地铺起了床。
宁星纪
看出她的疑惑,李昌国礼貌解释,“今晚我也留在这儿。”
“你确定”
宁星纪把玩着手里的话筒,劝道,“你年龄也不小了,睡眠质量肯定很差,我劝你还是回房间睡觉吧。”
李昌国有些疑惑,不过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那久久不曾停歇的“铁门、铁窗、铁锁链”中,他终于明白了狱警口中要命的演唱会是怎么回事。
这歌听着,确实要命。
满足地放下话筒,宁星纪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无聊抠脚。
对面的电视里正播放着某地发现双子叶植物纲新物种的新闻,模样和玫瑰相似,不过花朵要大上许多,颜色是渐变七彩色。
小模样还挺别致。
宁星纪多瞅了眼,就继续心不在焉地抠脚,她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好像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变成触手系泡泡后,脑子就经常间歇性失踪。
“我刚刚翻箱倒柜,是为了找什么来着”
电视上,女记者正在采访发现新品种的花店男老板。
两人的交流有些无聊,宁星纪换了个台。
新台正重播着今晚的新闻联播,讲述着国内外最新时政热点。
听到女主播字正腔圆的播音腔,她灵光一闪,终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