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喜欢我们蒙古人这样的。”
“是臣妾想岔了。”
顺治真的不能掐死恭靖妃吗而且你最先来做什么话题被皇后扯到十万八千里了。
算了,皇后貌似现在心情不好,等明天再来吧
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就像一阵风一样,恭靖妃半分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皇帝来过。
清妩是知道却并不在乎。
又忽悠了恭靖妃几句,把她送出了坤宁宫。
关门。
恭靖妃看着关闭的朱红大门,茫然道“本宫是来做什么来着”
大宫女小心翼翼地回答“您说您想来看看端顺贵人。”
直接上其实来看笑话,听说福shou膏发作的时候,人很难看。就想看看死对头。
没有想到皇后竟然不让看,而且她话还没说完呢。
她有重新回去拍坤宁宫大门。
好半天门才开,却只开了一条缝,露出其木格的半张脸,道“恭靖妃娘娘若有事下次再说吧,主子休息了。”
恭靖妃气急,皇后就这么不待见她
不过她还是忍住气愤,对其木格小声道“这次福shou膏的时候,让皇后娘娘放心,我觉得不一定是冲着端顺妃来的,搞不好是冲着皇后娘娘来的呢。”
其木格若有所思,道“是奴婢定将话原封不动地说给皇后娘娘听。”
说完门啪的一声又关上了。
恭靖妃
一步三回头的回了宫。
清妩听到其木格的话,轻轻地笑了,道“也许,但是我却觉得冲着端顺贵人的几率大些。别纠结了,过几天就知道了。”
三天后,顺治让人叫清妩去慈宁宫,想必是有结果了。
结果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王喜子,道“什么他是幕后主使本宫怎么觉得有点不相信呢”
王喜子已经被打得看不出本来面目了,却努力地睁
大眼睛看了一眼清妩,又闭上眼睛,竟然不辩驳。
吴良辅端着一个托盘上前,笑着说“皇后娘娘,这是王喜子的口供画押。细节交代的非常清楚,绝对不会出错的。”
清妩一把掀翻托盘,冷冷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很得意找到了替罪羊”
又除去了竞争对手。
吴良辅普通跪下,喊冤道“皇后娘娘冤枉啊,奴才真没有对王喜子刑讯逼供,一切都是他自己招供的,真和奴才没有半分关系。”
“奴才知道为着以前的事,皇后娘娘不喜奴才。可是这次皇后娘娘真的误会奴才了。”
“皇后娘娘可以看看证据和证人,一切就一清二楚了。”
清妩嗤笑一声“证据证人不都是你的人吗本宫看什么”
“本宫也可以找一堆证人和证据证明是你干的,那你受不受死啊”
清妩知道顺治对吴良辅很偏爱,历史上吴良辅以权谋私,交结外官,纳贿作弊等,并牵连大学士陈之遴、都督同知王之纲、巡视中城御史王秉乾等,均拟处死。
但顺治帝“恐株连甚多,姑从宽,一概免究”。只将陈之遴革职流徙,家户籍没,王之纲亦流尚阳堡。
吴良辅则是顺治帝死前前五天,亲自到宣外“悯忠寺观吴良辅祝发”即剃发为僧。
顺治帝死后,太皇太后才将吴良辅处斩,十三衙门亦尽行革除,恢复内务府建制。
可这次谁都知道是吴良辅,可是顺治竟然还包庇。而吴良辅竟然胆大包天,连个徒子徒孙都舍不得放出来。
王喜子是在御前伺候,但是不过一年时间,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吴良辅眼皮子底下,把东西带进来,谁相信
顺治咳嗽了一声,正想说话。
清妩截口道“想要证据是吧。皇上可查过宫外吴良辅或者其家人是不是开了福shou膏的铺子”
吴良辅大汗淋漓道“是奴才家里人不成器,先前奴才并不知道。奴才”
清妩不耐烦地打断他“那就是了。以后本宫问你问题,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多余的话,本宫没有兴趣听。”
众妃嫔皇后好厉害
清妩继续道“那就说明你至少是嫌疑人,可为何你不但不避嫌,
反而变成了主审”
“就凭这一点,本宫就不相信你审出来的证据和证人。”
端顺贵人点头,道“是啊,哪有做贼却成了抓贼的呢”
吴良辅心里既绝望又后悔,早知道皇后如此厉害,他就当缩头乌龟了。
老人话说得对,做人留一线,日后好见面。把事情做得太绝,不定什么时候人翻身了,就是别人报复的时候。
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希望皇上能够救他。
顺治终于找到机会,训斥端顺妃道“你一个贵人,这里是你能插嘴的地方吗”
要不是她是苦主,根本就没有机会到慈宁宫来旁听。没有看到穆克图氏站在最后一言不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