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呢”
刑部尚书想了想,确实如此,他问御史台中丞“御史台大人的意见如何”
御史台中丞是个古板的老头,面露难色。
三司会审就没有分开审的先例,倘若要打破这个先例得先请奏皇上,但如今皇上病重,他若是去,少不了被一顿责骂。
更何况,皇上倘若要分开审,大可以找刑部或者大理寺来调查审问此案,还用得着让三司会审吗
商容与了然道“不然想个折中的法子,我们前三天分开,第四天一起审问,然后各自交出审问的结果,日后跟着这个审问结果去皇伯伯那里请功领赏,两位大人可有意见”
御史台中丞瞥了商容与一眼,点头“如此倒也可行。”
说白了,就是商容与怕他与同刑部尚书抢了功劳。
他年轻那会儿也是如此的年轻气盛,做事争强好胜,谁都有过年轻,他理解。
刑部尚书点点头“就这么办吧。”
商容与作揖行礼“那今日是我先来的,我先审问,明早就移交给尚书大人,如何”
刑部尚书点点头“好。”
送走了两位大人,商容与回到审讯堂的椅子上,展开衣袍坐下“将笑刑撤下去,给本世子大刑伺候。”
如今他们分开审理,那他一人就代表着三司。
他想如何审理就如何审理。
商容与轻蔑笑道“海长青,我劝你早点招认,免得吃苦头。”
海长青怒喝斥道“你让我招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如何招认”
商容与扬眉“啧啧啧,看你一副聪明绝顶的样子,头上的毛都没了几根,怎么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海长青怒道“你什么意思”
商容与站起身,走了下来,边走边道“我是让你招认谋害太子吗我是让你招认,究竟是谁指使你谋害太子”
陆云深听完,心头一惊。
商容与这是直接拿二皇子开刀啊。
看来世子妃失去孩子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海长青心中大骇,商容与不仅给他定了罪,甚至还逼他乱咬人。
商容与蹲下,与他对视着“你是聪明人,说点聪明话,别犯蠢,我这人最不爱同蠢货打交道,我一般直接把蠢货打死。”
海长青“你这是屈打成招,逼我诬陷忠良,商容与,你这贼人想借此铲除异己,你休想。”
商容与轻声道“怎么愤怒害怕想打我你们之前审理定北侯案不也如此”
海长青脸色一窒,难以置信看向商容与“你”
当年参与定北侯案与参与屠杀定北侯全家的人,都相继死于非命,死状凄惨无比,二皇子一直捉不到凶手,这事弄得人心惶惶,都以为是鬼魅
商容与同定北侯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是有意说出来的,还是无意间讽刺他的
难不成那些人都是他弄死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成王跟定北侯一点交情也无。
见海长青吓得脸色发白,商容与噗嗤一声笑了“别介意,我随口说说。我劝你,还是早点招认吧,你招不招又有什么关系你一落马,就算你没有供出谁,那么在皇上眼里,这事跟二皇子能脱得干净吗”
海长青“呸”了一声“商容与,你休想诱哄我,我什么都没做,我是被冤枉的,我要见皇上”
商容与急忙闪开,那口水没吐到他的身上。
他摇摇头,用烂泥扶不上墙的眼神睥了海长青一眼“粗鲁,竟然随地吐口水,既然你不跟我废话,我也懒得跟你废话了,来人,海大人平日最爱养狗,那么就让海大人学学狗是怎么爬的吧,他爬一步,就敲断他一根骨头,他若不爬,那就敲断他两根骨头。”
海长青震惊。
这话似曾相识。
当日卿家灭满门时,他提出让卿家子弟爬,爬一步敲断一根,不爬就敲断两根。
这人真的跟定北侯没有关系吗
陆云深拉住商容与“你这是审案吗你这是要他的命啊。”
商容与笑了“混世魔王不就这样吗扒人皮抽人骨,这才符合我的作风,我要敢于做自我。”
他转而厉声呵斥侍卫“愣着干什么,等本世子亲自动手吗”
侍卫面面相觑,拱手道“是。”
没过一会儿,整个审问堂惨叫声连连,血渍溅得到处都是,地上蜿蜒着血迹,海长青在血泊里爬着,宛若才出粪坑离开了滋养的蛆虫。
陆云深见海长青昏厥过去,说道“容与,要不下次再审问你总不能把人打死吧”
商容与将一纸文书扔给陆云深“泼醒,让他签字画押,倘若他不画押,那么就继续敲,骨头敲完了,就将他的皮肉一寸一寸的活剐下来。”
陆云深展开文书“你没有牵扯到二皇子”
文书上写着海长青曾被太子贬斥而心生怨念,诱惑疯太子不吃不喝,使其活活饿死。
商容与笑而不语。
如今太子已死,皇上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