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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千金瞪大眼睛,捂住心口,不会吧,这水性杨花的男人,抢了自己旧爱太子不说,连新欢也不愿意给我

她刚想出来职责原深钿对太子不忠,却见身边落下一片阴影。

相府千金抬眼,吓得噤声。

那边原深钿被男子挡住,只留下一双手,落在许灼睦眼里。原深钿的手被陌生男子紧紧握住,而那男子,离他很近,从远处看过去,就像亲密无间的二人。

偏偏他俩又在角落里,此情此景,更显得有些奇妙。

如同话本里的“偷情”场面一般。

相府千金忙垂下眼,解释道“我只是路过的。”

她生怕许灼睦以为自己在给那不雅的二人放风。

原深钿后知后觉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力,他歪了下脑袋,终于穿过陌生男子,瞧见了站在不远处,周身冰冷的许灼睦。

原深钿“”

不知为何,他突然没底气了。

萧照宁不可能那么“快”,但眼前这个人,原深钿还真不知道,他和原主到哪个地步了。

时间仿佛凝滞一般,阳光撒到树叶上,又从树叶缝隙里钻进地面,阴影和亮光交融,树影绰约,虫鸣一阵接着一阵。

许灼睦低声道“这是我的人。”

男子这才回头,他瞧了眼许灼睦,握住原深钿的手却更紧了些。

原深钿愣了半晌,才意识到情况不对,他自然要表态。于是原深钿使劲儿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是无用功。

男子压低声音道“你若是乱动,我就告诉太子,你我之前的事。”

原深钿立刻就没了动静。

可这一幕,在旁人眼里,却像被捉到的小情侣,一开始不愿意承认,后来却只能羞涩垂眸一般。相府千金目光落在二人牵着的手里,嘴巴张开,再也合不拢。

许灼睦倒是没什么表情。

相府千金偷看太子脸色,不知为何,她很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她越发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原深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身边是不怀好意的陌生男子,对面又是自己名义上的相公。原深钿僵在原地,暗道完了,自己的“罪”又多了一条。

许灼睦倒是没说话。

但他越不出生,原深钿就越紧张,他手心出汗。身边的陌生男子笑了,“你果然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我以为你变了,其实你没变。”

原深钿不想探讨原主的过往,他被唬住几分钟后,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自己为什么要害怕身边这个人,自己已经和许灼睦有夫夫之实了,原主清不清白,谁能去验原深钿顿时冒起一股勇气,只要自己不承认,就行了。

陌生男子笑容越来越大,眼角的余光看向许灼睦之时,也带着一丝得意和痛快。

许灼睦终于等不下去了,大步向前,想要将人揪出来。原深钿刚下定决心,不管不顾死命甩手,陌生男子一时不查,竟然原深钿这个身形瘦弱的得逞了。

原深钿甩开手后,跟个猴子似的朝许灼睦窜过去。

许灼睦目光与原深钿对上,原深钿咧开嘴,想要扑进许灼睦怀里。他要表忠心,表示自己眼里只有许灼睦,和边上那人毫无瓜葛。

许灼睦瞧着扑过来的原深钿,有一瞬间的愣怔。

原深钿伸出手,扑了一半,却发现对面的人面上并无笑容,瞬间,一盆冷水从头上灌下来,原深钿脚步顿住,他犹豫了。

许灼睦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很虚伪

原深钿小心翼翼地缩回手,步子怎么都挪不动,就这么站在原地。

相府千金不合时宜道“他傻了”

原深钿觉得自己的确是傻了,他和许灼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夫,自己居然恬不知耻地想要扑过去。原深钿看向许灼睦,手无措地放到身侧。

许灼睦面上却突然染了一分笑意,他伸手将原深钿拉到自己怀里,瞧也没瞧另一头站着的男子。

原深钿小心翼翼道“我和他只是偶遇”

原深钿很没底气,他虽是清白的,但原主那边却不好说。占了原主的身份和身子,原深钿自然得把原主留下的烂摊子背下。

他真怕许灼睦当着众人的面,教训自己。

青衣男子直直瞧着许灼睦和原深钿,片刻后,男人嗤笑几声。

许灼睦扫了他一眼。

男人开口道“这位太子妃,就是几个月前,在宴会上,行刺殿下的那位吧。”

原深钿千算万算,没算到这男人居然提那事。

他紧紧贴着许灼睦,期盼许灼睦能沉住气,有什么事,回去再说,不管什么惩罚,原深钿觉得自己都可以含泪承受。

许灼睦神色淡淡,好似被行刺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个毫不相关之人。

他道“我的人,不需要你管。”

青衣男子目光落到原深钿身上,原深钿耳边还回荡着许灼睦的话,见状忙不迭摆出一副“我是他的人”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