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惹来这一场风波常家往日也跟陆家相安无事,并无宿怨。”
“此事我已着底下人去查了。实则是常望自己找了暗娼,出来后瞧见个跟你兄长侧脸有几分形似的人,以为是你兄长,怕你兄长揭发他,便想恶人先告状,将你兄长赶出国子监,毁掉仕途。说来,常望这个人也真是蠢,竟不怕事情闹大,查到他身上。”
谢思言说着话,杨顺拖着个女人从后门进来。谢思言瞧着那女人脂厚粉重,衣饰妖冶,皱眉问这是做甚。
“世子,这女人就是常望前几日找的那个暗娼,她从常望那里听来些事,小人觉得应该让世子知晓。”
那暗娼被杨顺掼在地上,瑟瑟道“妾身妾身听那常官人醉后说说他老子当年那笔烂账也是个麻烦,毕竟害死的是谢什么临的老婆”
谢思言逼至近前,通身煞气“还有呢你还知晓什么”
那暗娼抖如筛糠“他还还说,不过他常家是天子近臣,回头若谢家要报复,也没甚大碍,皇帝总会保他们的。”
“他可说了当年戕害事由”
“未未曾”
“常望还说了甚”
“没没了。”
谢思言吩咐杨顺“再好生审审。”声音阴郁。
杨顺知世子并不完全相信这暗娼,这是让他严刑拷问的意思,点头道知晓,带了那女人下去。
陆听溪见谢思言立着不动,唤他一声。他转过头来时,她甫一瞧见他的神容,心头便是一跳。她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谢思言,目锐如刀,神容阴怖。
谢思言意识到自己大抵是惊着了他的小宝贝,辞色略缓,倾身拉了她的手“听溪,那女人所言若为真,谢家便当真是危机四伏了。”
“一个常家,何以令皇帝这般为之遮掩甚至常家人自己也觉着皇帝会保他们这其中必有隐秘。”
“你不会是想说”陆听溪联想前后,忽然有个大胆的揣测。
“我要进詹事府,”谢思言忽然道,“皇帝先前曾透露过想让我入詹事府做东宫讲官的意思,不论他意图何在,这跟我如今的想法不谋而合。再一个,詹事府詹事,恰好正三品。”
詹事府詹事是詹事府最高长官,总领包括东宫诸讲官在内的一众辅臣,位高权重。但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进士出身的老臣。少说也得熬到四十出头才能有这个资历。谢思言的科名满够了,但就是年轻太轻。
陆听溪脑中灵光一现,惊道“你不会是想”做东宫讲官,进而控制年幼的太子
谢思言未答,只道“皇帝暗示我如今缺一个让我进詹事府的由头,我给他便是。”
“乖,帮我个忙,”谢思言垂眸,“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画法子就是不用常规法子的。”
陆听溪沉默一下,仰头“什么算特殊你是说不用手画,用嘴画”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