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也刚好想问你。”

“我了解你，路钏。我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我比谁都了解你，其实你的力气比我大那天采访的时候你更是一把就把我拎了出去。这次的石阶你根本不可能爬不上去，即便看上去又陡又难。”段月拧着眉，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纯粹是疼的。她抽了抽鼻子，继续道“我这次问你累不累，主要是希望给我们两个人一个缓和的机会。我觉得我们的友情可以缝补。但是现在看来，你并不想缝补但是你为什么你可以讨厌我可以打我骂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知道这样很可能让我的模特生涯断送的吗”

季暖没说话，默默地看着她表演。

段月抿了抿唇，红着眼睛道“你刚刚是故意的，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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