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交心,你那些办法便登时一个都用不上了。” 她并不是在说沈宜,这点两人都心知肚明。 “那是太后慈心,真一心图谋不念亲情的人,即便如此,也照样用计不误,只是往后的信重就要少去几分了。” “不,你不懂这种心境”太后呓语般喃喃,“我第一次如此渴望义无反顾信任一个人的迷茫,自己都尚且困惑,又怎么与旁人说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