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寒早就看罗家不顺眼了。
从前仗着罗钰琳撑腰,沈家公司的所有广告业务都给了陈国峰的广告公司。
他们这十几年,赚了几千万了。
买别墅,豪车,过上了富人的生活。
这一切都是沈家给他的,可是,他们竟然敢打他女人的主意。
沈逸寒从未这样愤怒过。
他一刻都不想等,势必要把陈国峰的广告公司搞垮。
也算是给他们点教训。
如今,罗钰琳和沈道儒已经离婚,他现在是公司总裁,这广告给谁,自然是他说了算。
沈逸寒第一步就把给陈国峰公司的订单全收回来了。
他的理由就是公司不够资质,沈家要另寻合作商。
陈国峰的广告公司一直都是靠沈家才有今天。
而沈家每年给陈国峰广告公司的订单都有丰厚的利润,一年算下来,也有近百万。
所以,没有这棵大树,陈国峰的广告公司算是彻底的麻爪了。
自从罗钰琳离婚,陈国峰就知道会有这天,只是他没想到,这天会来的这么快。
“你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沈逸寒,你是活腻歪了”
罗钰春呜呜哭,“谁让他调查钰琳了”
“你是分不清哪头轻,哪头重,你妹妹做过那事,这是事实,又不是凭空诬陷,你瞎逞什么能”
陈国峰训斥罗钰春,罗钰春没有还嘴,只是哭。
她哪里知道,交代罗润生的事情不但没有办成,还进了监狱。
而最让她头疼的就是,张萍知道罗钰琳离婚的事情了,一下病倒了。
这屋漏偏遭连夜雨,她三婶去她家里找张萍打了起来,他爸更是气的犯病,住院了。
不一会,电话响了,陈国峰拿起电话接听,两条眉毛都拧成一个结了,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将电话狠狠的一摔,吓的罗钰春闭上嘴巴不敢哭了。
“小人都是小人”陈国峰叫嚣着,“这就是秋后算账,这就是落井下石”
“国峰,怎么了”罗钰春小心翼翼的问道。
“还能怎么样沈逸寒将上半年的钱都扣住了,而且明后年的单子也不给咱们了”
“这可怎么办”罗钰春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没想到,沈逸寒这人办事效率这么高,竟然为了那个女人开始整他们公司了。
被沈氏打压,陈国峰走投无路,沈氏将所有订单都抽走后,他为了挽救公司,就去其它地方找单子。
只是不管哪个公司一听说是他们陈氏广告公司,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都推说没有。
为了找到单子,让公司能运转下去,陈国峰低三下四的求公司的老总。
说价格可以降低,只要愿意跟他们合作,免费做一期都可以。
只是谁也不敢跟陈国峰的广告公司合作。
陈国峰的公司就玩不转了。
这明显就是沈逸寒发话了,作为帝都龙头老大的沈氏企业,他说一句话,谁敢不听
他咳嗽一声,这圈内都抖三抖。
就此,陈国峰的广告公司就如沙海中的一粒尘土一样,在帝都广告界,销声匿迹了。
十一月,帝都进入冬季。
入冬以来已经下了几场雪,街边的树叶已经掉落,萧瑟的寒风吹着。
行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衣。
位于帝都郊外的双河村,与帝都交界。
这里住着的都是当地的村民。
房子破旧,土地也少。
八十年代末期,当地的居民思想还是很保守。
一般都是守着一块地,住着一间房,喂养一头牛,养活家里几口人。
也有一些思想开放,胆子大的本地人,率先自己盖了房子,而后租给来找房子的外地人。
双河村最大租户的房东就是村民口中说的胆子大的人。
他叫牛耕田,五十多岁,一儿一女,早前牛耕田在生产队当过互助组长。
后来分田到户后,他有了自己的房子,也有了自己的地。
别看牛耕田看着忠厚老实,但是人可很精,几年后,脑子就想了点子了。
他们距离帝都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交通方便,经常会有外地来的人到这来找工作。
来的人大多都是外地来的,城市里干不了活,就到这找些能干的农活。
其实,本地人对外地人还是很排斥的。
总觉得这些人跑这么远来打工,不知根知底的,不放心。
但是牛耕田不怕,就将自己的房子租给他们,农忙的时候,他还会招工,来收他地里的白菜。
慢慢的,租房子的人越来越多,牛耕田像是过去大地主一样,除了在地里刨食,就靠收租过日子。
别说,这日子过的越来越好。
很快就又盖了几十间,慢慢的,也都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