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白戚再也控制不住,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的怀里。
怀里娇小的人儿体温非常的高,好像要融化在他的怀里。
白戚心里仿佛被挖了一个洞,空空的,恐惧普天遍地袭击着他。
不止他不好受,傅谌昀和夜枭也不好受。
傅谌昀拿着被水浸湿的帕子贴在知知的头上。他不敢像白戚那样轻易去触碰知知,他怕自己稍微一用力,就让气息本来就微弱的女孩,直接没有了气息。
白戚一手让知知枕着,一手握着她的手,动作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
忽然,他眼下掉出一滴泪滴在知知的脸上,和知知的泪水混在了一起。
知知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大火吞噬了,把她烧得一干二净,她痛觉地挣扎,痛苦的求救,她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听到了父母的声音,又好像听到了傅谌昀的声音、白戚的声音、夜枭的声音。
最后停在她十三岁的时候,她呆呆地坐在教室里,看着面前的大屏幕,屏幕里有个充满成熟和优雅的男人,莫名熟悉的声音她的血液都开始都沸腾了起来。
她反应迟钝,半晌才吞吞吐吐问着同桌“他他是谁”
同桌嘲笑她是傻子,连红遍大街小巷的影帝封姜都不知道。
原来他叫封姜,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忘记了,不过好像不是很重要。
知知茫然地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不仅想哭,她还觉得自己全身都在痛。所以看见白戚他们在的时候,她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哭得打嗝,一声声落在他们身上仿佛像是石头砸在心上似的。
“呜呜呜呜我好痛啊我身上好痛”
白戚心疼地抱住她,傅谌昀和夜枭不断地催促着医生,顶着压力医生也很无奈,检查完毕之后更是无语。
“小姑娘身上并没有任何伤口。”
傅谌昀阴沉着一张脸“没有伤口她怎么会一直喊痛”
医生也不知道啊,所以他温柔地问知知“小朋友,你哪里痛,能指给我看看吗”
知知哭得打嗝不断,她沙哑着嗓子哭诉“我全身都在痛呜呜呜呜好痛脸在痛头发在痛身上也好痛呜呜呜呜”
医生又检查了一下,结果还是一样,完全没有问题,所以他顶着压力,对上三双视线清了清嗓子“我初步怀疑小姑娘是神经过敏,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你们不放心带她去看心理医生也可以。”
白戚直接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冷冽似冰“给她全身检查”
医生只好点头“那行,我现在就安排。”
趁着安排的时间,三个男人安抚着说全身都在痛的知知。
夜枭问“知,你哪里痛我给你吹吹好不好”说着说着他忍不住擦了擦眼睛,好像不擦眼泪就会掉出来一样。
知知哑着声音哭“手腕痛呜呜呜呜好痛呜呜呜呜”
夜枭捧起她的手腕轻轻地揉,又吹了吹,好像这样做,她就不会再痛了一样。
知知哭着哭着又打嗝“脸好痛啊呜呜呜呜好痛”
白戚用着自己的脸颊蹭着她的脸颊,声音沙哑“不痛了,我在这,就不痛了。”
“我头发也痛呜呜呜呜有人在扯我头发我好痛我肩膀也好痛有人再打我肚子也好痛呜呜呜呜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呜呜呜呜”
这话让三个男人心疼的同时,又震惊。
傅谌昀低着声音开口“我曾经捡到知知的时候,她全身都是伤口,绝大多数都是被人为虐待。”
白戚那浅色的眸子染上了劣气。
夜枭红着眼睛,面色紧紧绷着“艹哪个杂碎我要弄死他”
与此同时,就在隔壁的病房,看见知尧醒了,一直守着的黑皮少年连忙叫来护士。
等护士离开之后,黑皮少年才对醒来之后一直呆呆的知尧说“你吓死我了,忽然在半路就昏迷了,还是我抬着你拖到了马路边叫救护车。要不是我,你都被车碾了好吗”
知尧唇色极白,他本来就白,现在看着就好像是得了绝症一样。
但想到自从知知死去之后,他已经昏迷了三次。一次是知知被送去火化的当天,一次是一个月前,莫名其妙就昏迷了。
最后一次就是现在。
黑皮叹着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知知姐还活着,也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的。”
知尧忽然说“她没有死。”
黑皮以为他是昏糊涂了,“知尧你想什么呢我看得我还把医生找回来给你看看脑子才行”
知尧深呼吸一口气,那口气就仿佛最后一口气一样,他的眼睛明亮,仿佛看见了什么似的“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和我姐有心灵感应我能感觉到她还活着她甚至有可能就在我身边”
黑皮看了看周围,头发发麻,抖了抖一身的鸡皮疙瘩“知尧,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玄学电影啊我给你说,这个不科学,不可以信的”
知尧急迫地说着“真的我能感觉到她还在她一定还在”
“可是知尧知知姐的尸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