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离了笼子也不会飞了。”
迟夕怔了怔。
有不少玩家和米安培一样对女孩投过了同情目光,心知这种情况下那个玩家八成已经凶多吉少。
看女孩情绪中难过悲伤四溢,消失那个玩家很可能就是她亲人或者爱人。
当然,也有人眼神不屑,甚至还有几个不怀好意地打量女孩年轻貌美脸庞这种骤然失去依靠小女孩,最容易趁虚而入。
还有几个玩家直接进了房间,寻找线索。
就算不为别人,也想搞清楚是什么触发了死亡fg。
殷流明站在门口,伸手拉动了一下房门。
这座庄园看起来很新,房门门轴倒是有些腐烂痕迹,拉动时发出刺耳“嘎吱”声。
殷流明轻轻摩挲下巴。
他睡眠质量很差,稍有动静就会被吵醒,昨天晚上十点熄灯之后,过道里有仆人推着清洁车走来走去,让他差点想出门锤他们一顿。
但没有开门声音。
殷流明进屋看了看。
这间房间和他房间布局基本一致,床头挂着那个玩家衣物,枕被凌乱,没有什么挣扎或者搏斗痕迹,仿佛那人在一瞬间被不可抗力摄走一般。
其他玩家同样检查了窗户,没有找到线索。
迟夕走近殷流明,小声道“殷哥,我闻到一股奇怪腥味。”
殷流明知道迟夕嗅觉灵敏“在哪里”
“很淡,大概在门口”迟夕有些迟疑,“好像烂掉鱼一样难闻。”
殷流明在门口又端详了片刻,最后目光落在门板上。
他凑上去嗅了嗅,果然嗅到一股极淡腥臭,若非迟夕提醒,一般人完全察觉不到。
殷流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可惜除了门板上腥臭味,再也没有发现别有价值线索。
那个女玩家最后只能沉默但悲伤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她拒绝了所有试图这个时候靠近她男人,一个人默默回了自己房间。
因为现在主线任务仅仅是要求他们活过三天,所以暂时他们没有别事情可以做。
但一直待在这座诡异庄园里很可能不知不觉就死了,多数玩家还是出门,在镇上打听这个梦境背景。试图寻找涂梦者身份。
殷流明和迟夕也一起出了门。
迟夕皱眉看着不请自来米安培“你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觉得我和你们有缘份。”米安培一点都不脸红,“其他人都不搭理我,我好寂寞。”
殷流明确实看到米安培和每一个玩家都搭讪,有一肚子装不下话绝大多数玩家都用看白痴眼神看他,然后谨慎地保持距离。
除了他。
“殷哥把我腰弄伤了,衣服也弄破了,陪我说说话也是应该嘛。”
迟夕震惊地看着殷流明。
殷流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不小心撞到他了我是直男。”
迟夕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米安培想起昨晚看到场景,发出意味不明笑声,用一副“我懂”眼神看着殷流明。
殷流明决定不理他,转头去看小镇上镇民。
这座小镇说是镇子,其实面积很小,几乎可以被称作渔村。
它三面环山一面靠海,房屋基本都是木制,油漆斑驳、颇为陈旧。大部分人家门口都挂着一个拳头大木雕,仔细看上去是一条翘着尾巴鱼。
一路上基本见不到几个人,确实荒凉得有些吓人。
偶尔有几户人在窗口,看到他们这些玩家过来,立刻就关窗拉窗帘。
米安培道“这些镇民好像很怕我们诶。”
迟夕有些不满地嘟囔“这我们怎么打听”
殷流明道“有人不怕。”
“谁”
殷流明转过一栋陈旧木屋,指了指前面“他。”
米安培看过去,恍然大悟“那个拎灯家伙”
提灯人靠在渔网架旁,慢悠悠地喝着烈酒,看到殷流明三人过来,醉醺醺地打招呼“你们还活着呢。”
米安培吃惊“老伯,你早知道庄园里有危险,怎么不告诉我们”
提灯人脸上顿时闪过一丝畏惧,眼神也清醒了些“夫人事情,我们哪里敢多管”
殷流明开口道“索拉瑞夫人是什么人”
“索拉瑞夫人”提灯人皱纹更深,犹豫了好一会,才叹口气,“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无知无畏。也好,我跟你们说说。
“索拉瑞家是咱们索拉瑞镇土生土长贵族,也一直担任着镇长索拉瑞夫人是上一任索拉瑞男爵小女儿,年幼时嫁去了国外,前几年才回来,据说丈夫死了很伤心,所以回来故乡继承爵位。现在这座索拉瑞庄园也是她搬回来之后翻修。”
米安培嘀咕“听起来很正常啊”
提灯人摆摆手“自从索拉瑞庄园翻修、夫人搬进去之后,庄园内就开始频繁出现仆人失踪情况,而且连尸首都找不到。我们索拉瑞镇代代相传,死亡不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