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赋。
那么,问题来了,谁找她演呢jy是专门培养爱豆的公司,在演员培训方面还真有点鸡肋。
难道要退圈专注学业金宥利不就奉父母之命去上大学了。可是若真是这样,她当初离家出走的意义在哪里呢这不就相当于朝母亲低头。
徐恩娅垂丧着脸:“安妮,这个问题我好像真没仔细想过”
“别担心,总会想明白的。”崔安妮安慰着她。
虽然这么说,可是这一想徐恩娅就想了好几天。她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一切光线,分不清是白昼还是黑夜。
徐恩娅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纯白色的天花板,心里越发不知所措起来。
床头柜上的闹钟机械地走动,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得,又是一天过去了。
每过一分,每过一秒于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她翻了个身起来,长时间躺在床上导致她的屁股有些痛。
今天看来注定要失眠了。
她起来按灯,啪嗒,灯居然没亮,是出故障了吗徐恩娅又摸索着到客厅试了几次,得到的结果是,停电了。
想起早就被她忽略到垃圾桶里的电费通知单,徐恩娅扶额。
我是傻吗这么性命攸关的事情竟然给我忘了,晕。
没有电,真是啥也做不了。
这个点也没法出去交电费了,只好用家里的电话给经纪人哥发了条讯息,她自从手机号码泄露后便不怎么用手机了,也没有去办新卡。但是因为她这些日子都住在家里,所以一般打家里电话就能联系上她。
因为没有电,原本想要起来修改歌词的计划也泡汤了。这两天的灵感比她过去十多年还要多,她闲着也是闲着,便学着去作词作曲,但也就是她一个人瞎琢磨,算不得真。
徐恩娅独自靠着沙发,浑浑噩噩地想着。朦胧中,她忽然听见熟悉的男声,像是从遥远的天国传来的梵音。那清澈而温和的声音一丝丝地渗入到她的耳膜中,柔情地抚慰着她不安的心灵。
这是ikeastar的旋律吗
是了,没错。
她记得这个声音,田征国曾经在她极致冰冷的时候给予她温暖,为她唱歌。
徐恩娅揉了揉眉心,慢慢走到窗边,悄悄掀开一角窗帘。
她透过白色纱帘的缝隙,顺着歌声往外头瞧,又因为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她看过去总是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阴影。
徐恩娅只能看到他那个圆圆的小脑袋,双手插着兜,在路边踢着石子。
她定了定神,是田征国,没错吧
紧接着便是生气,这人是疯了吧这都几点了呀
连衣服都来不及披一件,她急匆匆地跑到楼下,开了门。
咔哒是门开的声音。
田征国被风吹得有些晕乎,出来的急就匆匆披了件运动衫,他搓了搓手,拉下黑色的口罩。
“阿嚏。”
不行,得做点什么才行,而且有点黑呢
然后他不经脑瓜子地就唱起了歌。
因为怕深夜扰民,还特意放低了声音。
秋日的凌晨泛着微冷的寒意,西风穿过道路两旁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寒枝料峭,落了一地黄叶秋凉。
少年边踱着步,边哼着歌,或许是赶路赶得太快,他发尖还残留着细小的汗珠。
他见她出来眼睛蓦地亮了亮,笑着露出两颗兔牙,向她挥了挥手。
徐恩娅慢慢地走进,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她还未开口就已经被他猝不及防地抱住。
严实的,扒拉都扒拉不开。
什么时候田征国力气那么大了
待徐恩娅好不容易从他怀中挣脱,这第一件事就是冲着他大喊:“呀田征国你怎么过来的皮丘嗖”
田征国被问得发了懵,一双兔眼呆呆地盯着她。
徐恩娅抚额,先被他抱了个猝不及防,现在又这副模样,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呢
田征国心里却是另一样想法,还好,是梦啊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他没有失去她呢。
他心爱的女孩子看着虽然憔悴了点,但至少还有精神朝他发脾气,他就觉得这一趟来得值。
他亲昵地摸了摸徐恩娅的头,后者明显一下子便愣住了。
田征国撅起嘴,佯装凶狠:“呀你说呢给你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也不回。徐恩娅,你是不是”却在瞥见她凌厉的眼神之后,气势瞬间弱了一下来。
“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亲故了。”
“莫”
“徐恩娅,你真得快担心死我了。”
明明是上一秒他还在对她发脾气,下一刻便立刻转换成了软萌的小兔子。
田征国鼓着腮帮子,兔眼圆圆,表示自己的不满。
月光轻轻抚过少年的脸颊,他的眼神真诚而炙热,给这孤单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明亮。
那一刻,徐恩娅好像陷入了他的魅力当中,她静下心来听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