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噤声。

哦这

陶乐乐忽生一点尴尬。

见她忽然哑巴了，凌西泽眼角余光瞥着司笙，问“什么事”

“不是，就，那个”陶乐乐语无伦次片刻，随后，深吸一口气，心翼翼地问，“笙笙姐，是不是zero啊”

将话问出来，陶乐乐屏息以待。

她一晚没睡。

除了被网络暴力、人肉搜索，还在思考“司笙到底是不是zero”这件事。

在她看来，司笙是绝对不可能碰瓷zero的。

跟司笙接触过多次，陶乐乐很了解司笙的人品。

所以，排除所有不可能，那么唯一一种吓饶可能就是

“是。”

凌西泽略一停顿，就给了陶乐乐准确答案。

“”

电话那边，陶乐乐倒吸口冷气。

而，凌西泽敏锐地意识到不对劲，微微眯眼，冷静地问“出事了”

“是有那么点事”

陶乐乐是有点怕凌西泽的。

虽凌西泽没凶过她，但每次看到凌西泽，都觉得他气场很强，令人心生畏惧。眼下，虽然是在电话里，陶乐乐还是有点发憷。

她挑了重点，将事情前因后果跟凌西泽了，不过，省略了她被人肉搜索的事。

这件事，确实是她考虑不周，做得莽撞了。

再怎么，也应该先跟编辑讨论过，再发微博澄清的。

结果她越解释越混乱，几乎坐实“引导司笙是zero的舆论”。已经给司笙惹了麻烦，人肉的后果，她自己承担。

“我知道了。”

待到陶乐乐完后，凌西泽冷静地回应一句。

还以为会被骂的陶乐乐，听到他如喘定的话，暗自松了口气。

好靠谱的感觉

凌西泽忽然又问，“有人骚扰你吗”

“你知道”

陶乐乐讶然反问。

凌西泽当然不知道。

不过，听到陶乐乐发了自拍照证明，就能猜到结果了。

在网络上不保护，又遇到这样大的舆论事件，陶乐乐被“人肉”几乎是毫无疑问的事。

“在家待着，别出门。”凌西泽交代，“事情我们会解决。”

没被责骂，还被安慰，陶乐乐愈发心虚，嗫嚅出声，“好的。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事。”

凌西泽简短完，挂羚话。

他把司笙的手机关了振动，打算拿手机出去，结果司笙却忽然转醒，一把拽住他的手腕。

她趴着，微歪着头，眼睛眯成一条缝。

问“什么事”

睡眼惺忪的模样。

凌西泽被她看得心猿意马，忍不住倾身亲她额头，然后“你马甲掉了。”

“哦。”司笙将脸埋在枕头上，摆摆手，非常淡定地，“自打你拿我微博作妖起，就注定有这么一。”

早有心理准备了。

就是

没想到，这一，来的这么快。

“你想怎么解决”凌西泽问。

“发个微博好了。”

司笙轻描淡写地支眨

“没人信。”凌西泽叹了口气，“网上，你背后的资本买通了zero，花了大价钱，买了zero这个账号。”

司笙被这猜测惊了惊，不由得仰起头，睁开眼，“脑洞真大。”

凌西泽慢条斯理道“还有人预料，zero发微博澄清的话，那肯定是zero皮下换人了。”

“”

司笙哑言。

彻底清醒。

翻身，司笙爬起来，拿过手机。

一边登录微博，司笙一边问凌西泽，“你觉得zero这个账号值多少钱”

凌西泽略一思索，竟是认真地回答她，“以你现在的影响力，十位数都打不住吧。”

司笙哂笑“所以他们是不是脑子有坑”

谁愿意花十位数来买一个账号

能不能赚回来都不一定呢。

“你要怼网友吗”

凌西泽一点都不想拦着她。

斜眼看他，司笙啧了一声，“我是那样的人”

凌西泽真诚地“你怼怼地怼网友已经不是稀罕事了。”

登录账号，司笙瞥见后台的消息数量，嘴角微抽，“这热度，怼不过来。”

连看各种消息都看不过来，更不用怼了。

在凌西泽的监管下，司笙发了一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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