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哪位对自己心怀鬼胎的对象,把人送进医院后花钱与对方家人和解了事的,对方自知理亏,又是情侣关系,也没想着告她什么的。
父亲的旧同事把当时他和周音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专属给乔卿久。
“我问过你妈为什么要这样做,分开好聚好散不行吗”
你妈这样跟我说,“多数男人都有劣根性,尤其是像她前男友这种人渣,虽然没能得手,可已经动了心思。她绝不允许有人对你有潜在的威胁性,所以必须先下手为强,警告对方,不该有的心思永远不要动,否则跟他拼命。”
周音这般为乔卿久考虑,从没有主动透露过半分,却又能够把她打包赶出家门,急匆匆地奔赴新的生活。
还真是复杂难理清的情感。
“咔哒。”乔卿久被清脆的响指声唤回现实里。
李念单手扶着腰问,“你上次的给我的柠檬糖还有吗”
“有啊。”乔卿久点点头,从兜里摸出全部的糖,掌心托着送到李念身前。
李念双手拢着,把所有的糖都拿到自己手里,万分满意地讲,“好了,现在我受贿了,你俩早恋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知道。”
乔卿久仰头,小幅度的抽了抽唇角,“念姐,讲道理哦,我什么时候承认我早恋了”
萧恕挑眉,手不知不觉的落到乔卿久脑后,一
把扯掉了她的发圈,长发如瀑,从空中落下来。
“你干嘛”乔卿久嗔怒,杏眼圆睁质问萧恕。
罪魁祸首懒散的笑笑,把捋下来的小草莓发圈戴到自己手腕上,晃了晃反问,“好看吗”
萧恕的清瘦,骨骼分明,腕骨连接手掌的地方突兀,他特地把小草莓正过来戴。
很难说不好看,毕竟这样一双手,系塑料绳都好看。
“丑死了,还给我”乔卿久违心说,伸手要去抢自己的发圈。
李念给自己剥了颗糖,拒绝看这两位活宝秀恩爱,冲萧恕打了眼色后掩门离开了。
萧恕虚虚扣住乔卿久手腕,漫不经心地笑,“不还拿哥哥怎么样”
乔卿久眉头微蹙,“信不信我咬你”
“哦”萧恕笑意加深,薄唇开合,把自己的左手抬到乔卿久唇边,“那咬吧,我喜欢重点儿的。”
“咬死不犯法是吧”乔卿久忿然。
萧恕悠悠道,“咬死算你厉害。”
听听,这是人话吗乔卿久感觉自己不成全萧恕,就输了。
她垂眸,望见他的手腕,皮肤冷白,流淌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
乔卿久缓慢的低下头,最后唇触碰到萧恕手腕的肌肤,她短暂的失神,忘了张口咬。
如果准确些形容,应该算是轻吻了上去。
“你不咬吗”萧恕哑声问。
乔卿久仰起头,长发随着动作被撩起,萧恕另手帮她把垂在额前的,别至耳后。
“不了,先攒攒吧,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乔卿久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说起来我们跟杨木赌,你有信心吗”
萧恕收回手,指腹随意的按过乔卿久吻到的肌肤,不紧不慢地说,“你有吗”
乔卿久睨他,从桌子上下来,站在他面前。
用李念给的作文纸本敲萧恕的脑袋,“讲道理,既然是我跟你一起立的誓,我就必须有信心,否则我就得站在主席台上喊我自己是个贱人了。”
“那个哥哥必不可能让你有机会骂自己,否则我还算个人吗”萧恕凝眸低笑,自嘲道。
乔卿久摸着自己垂到胸前的长发,沉声讲,“你是不是人,这个概念现在真的非常模糊。”
萧恕默然,“我能考过杨木的,你信我。”
“我信你个大头鬼。”乔卿久小声吐槽,“虽然杨木估计也就是最后一个考场或者倒数那几名的主,照理说比他分底很困难。可大哥你几年没念过书了,你心里没个数吗”
萧恕寻思他真没有,如果乔卿久问究竟他几年没好好睡觉,那他能答出来,精确到天数。
可问他究竟那天没读过书了他那天都读过,无眠的夜实在太漫长,光是竞赛习题就足足堆了四五箱。
见萧恕不讲话,乔卿久误认为可能是自己讲话讲的过分,扎了学渣的心。
毕竟按照萧恕往日的风光无限,学习不行已经算的上是致命性降维打击了。
于是她语气特地缓和许多,以德报怨,暂时忘掉萧恕抢她发圈的事情。
乔卿久掰着手指算日子说,“不过没关系,今天周一,下周四开始期末考试,我们满打满算还有十天时间。”
“其实真不用。”萧恕想为自己辩解两句。
他的数理化是按竞赛路线走的,母亲司榕对他要求异常严苛,哪怕在国外那几年,也请了高材生辅导,高中理科知识早在初二前就学完了,竞赛更是之前是萧如心手把手辅导出来的。
至于外语你如果在国外待三年,不行也得行了。
萧恕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