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0:10(4 / 5)

个活力的少年音在和晖背后响起,被首领留在这座铜马像前的金发小少年转身,对上了银发少年的蓝眸。

和中原中也天空般湛蓝的眸子不同,这位俄罗斯银发少年的眼睛倒映着桥下丰坦卡大河奔涌的浪花,是带着一点绿色的湖蓝。

维克托在滑冰前,经常来阿尼奇科夫大桥前看看这匹铜马,看着这位随着俄罗斯荣辱与共的雕塑。也许眼前的这位小少年并不知道这座铜马的故事呢,作为前辈他应该好好科普一番。

在俄罗斯又被当成俄罗斯小鬼的和晖不做任何反应,他碧绿的眼眸看向维克托,等待他的开口。

“卫国战争年代,城市被困,法西斯炮火狂轰乱炸,它曾经被深埋在阿尼奇科夫宫花园的地下。”想起自己民族的祖先,少年维克托银色的睫毛微颤,伸手抚上了雕塑的底盘,“它在1814年完工,在1945年重新被挖掘出来,现在都快200年了呢。”

“我是一个花滑运动员,不知为何在滑冰前来看一看这座铜马,紧张的心情都会一下子平复下来呢”

17岁的维克托即将作为俄罗斯的青年组参加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他马上就要离开圣彼得堡,至少一周都不能来阿尼奇科夫大桥了,所以在出发前,银色长发的少年特意来看一看这座铜马。

像这种对某种景、物有着寄托的运动员不少见,有些英国运动员在比赛前都会去贝克街看看福尔摩斯的雕像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寄托情绪的东西。

金发小少年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做一个倾听者,不回答。

少年维克托有些泄气,他都说自己是滑冰运动员了,虽然还没有赢的世界级的金牌,但他好歹是俄罗斯内部好几项单人花滑比赛的冠军啊,居然不认识他吗

也许是维克托的表情太纠结了,和晖逗了他一句,“抱歉,我对花滑不敢兴趣。”

致命一击

打击到心痛

银发少年捂着胸口动作夸张的后退了一步,冷风吹得他的鼻头有点红,心里闷闷的想道是呢,不是所有的孩子都对滑冰有兴趣的啊可心脏还是好痛啊

毕生追逐最喜爱的滑冰在别人口中被一句“没兴趣”带过了。呜,好难受。

“唔,有时间我会关注一下你的比赛的。告诉我吧,你的名字。”

有几根不老实的银发贴到了维克托的脸上,委屈到恨不得缩成一个球的少年闻声立刻满血复活,“维克托,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是吗。”金发小少年看向东方的天空,几片细碎的雪花飘扬在空中,听国常路大觉说,威兹曼以前也是一惊一乍的性格,总是活力满满,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呢

隔着衣服,和晖捂上自己左臂上银色六芒星所在的位置。那位白银之王,现在会不会又像个胆小鬼一样,躲进了飞艇里呢

“我是卡茨契。”圣彼得堡的微风把小少年口中的音节传送到了维克托的耳中,再次睁开眼时,金发碧眼的那个孩子已经不见了。

铜马像前只留下维克托一人,湖蓝色的眸子闪过一缕迷惘,“唉”卡茨契呢

“刚刚的是”港黑首领手里拎着刚从药店里买来的止痛药,这几天他的气管一直疼。在「热情」那里吃了个大亏,旧伤未愈添新伤,真是够倒霉的了。

“一个热情的俄罗斯人民。”他用幻术模糊了对方的记忆,那个叫维克托的人应该已经忘了他。

“”现在听到热情这个词就难受,噫伤口好像又疼了一下。

这次他们的目的地在圣彼得堡的郊外,算是一个荒郊野岭的地方玛利亚济贫医院,周围的犯人公墓、精神病院和孤儿院便是仅有的地标式建筑。

远远的就可以看出医院的残破,不如果不是有个牌子挂着,和晖根本看不出这里是一家医院。他知道现在的港黑首领在全世界都有眼线,但到底是怎么传才能传出与谢野晶子在这里的

苏联解体后退伍士兵遭到了民众的刁难,政府却又不能不对士兵负责,因此那些伤残没了自理能力的士兵便被流放到了这家玛利亚济贫医院,作为护工或者病人,靠着政府拨的少的可怜的款苟活。

路上的行人稀少,土地荒凉,人生无助,沉郁的空气里布满了死亡的寒气。

忽然有个穿着一身拼凑布料的卷胡子老者朝着和晖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跑来,攥住小少年的袖子快速的说着什么。

因为对方动作过速又毫无征兆,和晖带着一丝兴味没有甩开老者。港黑首领听不懂俄语,而听得懂俄语的和晖也听不清这位老者的话,他口齿不清,前言不搭后语,却始终揪着他的袖子不放。

和晖直面老者的眼睛,金发小少年在卷胡子浑浊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模糊的影子,老者的眼睛始终注视着他,仿佛有地火在燃烧。

“heyxoдn不要去”

来来回回,终于听清了这么一句。

港黑首领一脸不耐的打掉卷胡子的手,拉着和晖走了,被留在原地的老者怔怔的看着自己龟裂的手,碎碎念的口舌停了下来,久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