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相处间他的每一个动,每一句话。
“走吧。”赵介瑜从门卫室出来,一边甩着车钥匙,一边觑着姜言的脸色乐道“你白做工,那三人被王家的少爷送到了警局。张局长不敢接手,他等会儿会派人把人送来,很快你就能见到他们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姜言面无表情的瞪了他一眼,“不是何伯伯打来的吗怎么一下子就成了张局长。”
“呵呵,还惦记你何伯伯呢。”赵介瑜的笑容里充满了恶意,“你知道人家打来电话是干什么吗让我尽快将你训服”
“张局长的电话,是后来打进来的,是不是多少有些讨好之嫌。”对于这段时间以来,他在羊城市造成的影响,说实话,他很满意。
双手十指相扣背在脑后,他倒退着走在姜言前面,一脚一脚的踩在姜言影子的头上,“不过送来也好,他们让我有了个绝妙的想法,下午的审讯”赵介瑜恶意的一乐,“我们就用那三人吧。”
“像上午那样吗”姜言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四目相对,她第一次试着动用精神力,施展霍灵均教习的心理暗示“人肉嚼在嘴里,你不觉得从心里泛起一股恶心吗同类相食啊午夜梦回,满眼都是冤魂与血腥于其永陷地狱,不如改向光明”
“是啊,同类相食,满眼冤魂血腥,地狱光明,哈哈姜言,我真没想到,你小小年龄还有这一手,特训出来的吧看来我猜的没错了,你是ng党的人。”
“在西餐厅,你小心的计算着开枪的角度,只为了在我下杀意的那一刻,提前一步将人逼退。这一切,是不是因为你猜测出,他们是城里的地下dang”
被当面揭穿的窘迫与满满的挫败感,让姜言很不想说话。
三人送来的很快,再次见面,三人身上的伤比着在西餐厅里又重了很多。
为了真切地看到姜言的心性,赵介瑜再没留手,三人背上的皮不但被揭下丢在一旁的炖锅里,卤成了肉皮冻,就是手筋脚筋也被赵介瑜给挑了,寻了白蚁附在了伤口上。
肉冻切成盘,赵介瑜浇上酱汁,夹起一块喂到一人嘴边,“是想交代呢,还是想吃块肉”
“魔鬼孽畜”
趁着他张嘴之际,赵介瑜一筷子塞进了他嘴里。
“呕呕呕”男子吐得黄胆都出来了。
见肉冻都吐出来,赵介瑜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
“呕我”男子挣扎着吐出嘴里的肉冻,恶心的一边打摆子,一边眼泪鼻涕的横流,“我说我说”
“呜我说”显然精神已经崩溃了,“我说,我叫郑思耄是怡春院的打杂人员。去年,经过孟”
一听怡春院和“孟”字,姜言便忆起了霍灵均手里有关孟哥的资料,当下指尖一弹,一股气劲点中了他的哑穴,另两人亦是。
“嗬介绍嗬嗬”
“说啊,哑巴了”赵介瑜扣住郑思耄的下巴,手指一寸寸地从他脖子喉结处摸过,虽无发现异常,可他不相信好好的说着话,忽然就
“嗬嗬嗬”
赵介瑜松开郑思耄,一手一个的又扯住了另两人,“说”
“嗬嗬”
“嗬嗬嗬”
“姜言,是不是你搞的鬼”除了她,还能有谁。要知道他审讯,外面是不允许有人靠近的。
姜言平静的放下手中记录的纸笔,“赵先生,列罪名前,你是不是先考虑一下合理性。”她曲指敲了敲桌子,“从我这里到你那里这么远,在你眼里我得有多神奇啊,才能隔着距离在你眼皮子底做鬼。”
姜言眼角的余光扫过桌上的酒精瓶,嫣然一笑,“也许,你该考虑换一种刑罚,比如,老虎凳,割脖滴血、蒙白纸什么的”
“你是在侮辱我”
姜言点头,“对,我是在侮辱你。”捡起桌上的笔,让它绕着指尖转了几圈,“我想将你拉下神坛,我更想看看你用监狱里的这些现有工具,会审出一个怎样的结果”
“行咱们走着瞧,”扯下手套随意地往郑思耄身上一丢,赵介瑜掏出一方手帕,踱着步子,慢慢地走到桌前,端起上面的酒精瓶,打开瓶口,将帕子浸湿,再用帕子一点一点的揩擦手指。
轻嗅着酒精散发在空气中的味道,姜言越发想证明心中的猜测了。
“你的观察很细致,连我隐藏起来的洁癖都发现了。没错,为了一套全新的工具,我今天是不打算在出手了。”
“可是姜言,老虎凳监狱里固然没有新的,可放血也不一定要新盆来接,直接流在锅里炖成血豆腐,更是省事。另外,水浸白纸一层层的蒙在脸上,白纸库里有现成的新纸”
“除了洁癖之外,你还多疑好奇。”姜言身子往椅背上一靠,双手环胸,淡淡道“你一定在想,我拖延时间倒底是为了什么会不会是想着晚上来救他们对不对”
“啪啪”赵介瑜连鼓了两掌,“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
“晚上,你可以帮我撤去防守啊”姜言一笑,“那会是对我最大的奖励。”
“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