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金安(2 / 3)

比现下差,那不是贵妃就是皇后了。系统已经在空间里跳起来了。这是什么神展开啊。

贵妃却不见开心,愁容顿显“我如今身在后宫,不洁不贞,他又怎会待我好时日一长,还不是要轻视我。”

沈德潜见她又要落泪,无端腿软“娘娘可莫再哭了,于胎儿不好。”

她还是不听,眼泪扑簌簌往下抖,偏生只是低泣,瞧着真是伤心的不行。

这下子,沈德潜就是觉得自己不能跟个女子说太多,但她这副情态,他总不能让她哭。况且人家问的是地位之事,又没问别的。

你这会儿丢下她不管,她来日就能吹耳旁风,公子回头也会责怪的。

说来说去就是在心里给自己找借口,这男子自己是意识不到的。

他道“公子专心大业,身边哪里有女子相伴,您是头一人,也是头一个让公子上心之人。”

况且贵妃这样貌,这落泪的风情,他觉得不会有男子能看腻的。公子再英明也是个男人,除非眼瞎。

他又接着道“现下您怀着大夏的唯一血脉,是大夏的功臣,来日又会生下长子。公子怎么会待你不好”

好了,这下子印证了猜想。

阿染道“那就辛苦你为本宫安胎了。只是我问你这事,你能不要跟他说吗我担心他觉得我”

未竟之语,不说才更有味道。

沈德潜也觉得,自己要跟公子主动提这件事,说不得还要被训责。因为他怎么说都透露了公子的一点行程。

想起他那些手段,他一时打了个冷战。

接下来贵妃和皇帝的关系降至了冰点,更是让沈德潜觉得没必要说了。贵妃现下明显是向着公子的,否则怎会给皇帝如此冷脸。

同一时间,酒楼中一隐秘包厢内,一公子身着常服,却是神色愠怒。

“我让你将她腹中的皇嗣弄掉,你派人去刺杀她你就是这么传达我的意思的吗”

那人听了连忙请罪“公子息怒,属下的确是这样传达公子意思的,是伍长自作主张向贵妃射箭,而不是惊吓于她。”

“自作主张好一个自作主张”申潜听了却道,手中的曜变盏随着他手指的用力应声破碎。稀世的瓷器,他却丝毫不心疼。

那人慌忙跪下“公子恕罪,贵妃是狗皇帝宠爱的女子,公子怎能用情红颜祸水,恐会连累了公子,连累大业。”

申潜,沈德潜不,应该说是李修禹,冷笑一声“你倒管到我的头上来了。”

青夜道“非是属下多思。公子在宫中联络大夏的旧部,本就危险至极,却为了贵妃三番两次拖延时间,滞留深宫。”

李修禹道“这就是你违背我命令的理由”

青夜咬牙“是。”

他低头抱拳“公子,您还记得当年国破时的耻辱吗不是那一场灾难,不是天启步步紧逼,大夏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当年是天启撕破和平盟约,用铁骑踏破皇城,大夏才毫无还手之力。您是先帝的皇长孙,您不记得先帝对您的期望了吗不记得太子对您的嘱托了吗”他道“您就算不记得,那身为奴隶的印记您也不记得吗”

李修禹听了脸色蓦然难看,胸口的墨刻似在隐隐发烫。这是所有人的禁忌,没有人敢提他曾经被抓去烙印耻辱印记的日子。

一道剑锋划过青夜的脸颊,深可见骨的痕迹,他也纹丝未动“公子,请您以大业为重,我们的人已经在筹备中了,万不可因为贵妃一拖再拖。”他再度咬牙,“若是成了,贵妃自然是公子的,公子何必费心思离间女子的身是你的,心自己就靠拢了,公子不要再耽搁事了。”

李修禹却道“你不懂,她不是这样的。”

李修禹回忆起自己去跟皇帝禀报贵妃男女胎象的时候,皇帝沉默寡言,又犹豫不决,他就跟皇帝禀报贵妃是双胎的事,却没有说是龙凤胎,分明就在误导皇帝,暗示贵妃此胎是双生男胎。皇帝倒是下了决心,没想到动手的时候又动不了手。

也是,谁成天面对她一副笑吟吟没心没肺的样子下的了手。只希望她永远这么开心,这么没心没肺才好。

李修禹笑一声“怀疑的种子种下了,头号嫌疑人的名头怎么都洗不掉。”那杜鹃丝绢他送的恰到好处,恰好印证了阿染心中的猜想。

接下来,他只要稍稍推波助澜,让贵妃和皇帝找不出真正做事的人,皇帝就顺理成章担下那名头。毕竟,除了他,谁有那个动机和能力

脑际中,有一道声音划过“做的不错。”

李修禹道“你滚出我的身体。”

那人道“滚出去不要妄想,我现在只是暂时交还给你使用权,想要的时候自然会拿。”

李修禹道“我的身体,你要拿你以为没有人治得了你吗”

姜成恩在空间中挑眉“治我的人还没出生。”他道“你别忘了,当初不是我,你早就死在那土财主的虐待之下,还会活到现在吗”

“呵,”李修禹冷笑一声,“救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分明就是哄我签订契约。不是我自己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