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几道红痕赫然出现。
银灯的心已经麻木了,先是王爷要轻薄自家主子,现在又是主子甩王爷巴掌,不知道哪个更无法无天一点。
“你还不让我打”她道。
赵诚哄着她“没有的事,你甩在脸上,回头旁人问起来,我怎么回答”
这话要是能哄这小祖宗才有鬼了,别人问起来,又不是问的她,干她什么事
赵诚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要不你拧我,随便你怎么拧。”
她试了一下“硬邦邦的,你是要硌我的手吗”
这人腰上全是肌肉,铁板一样的,古人的衣服也是里三层外三层地穿,她得费多大的劲儿去拧。
“你玩我呢”
青衣公子道“二位大庭广众还是注意一点,在市井影响不好。”
他说着,见赵诚不理睬,眼里划过一道冷意。
恰在此时,银灯突然觉得小腿被什么击打了一下,“啊”的尖叫一声,朝两人中间扑去。
赵诚迫不得已把她扶起来,两个人的距离被生生拉开,隔了一个人。
青衣公子讶异挑眉“这是怎么了”
银灯正要说话,见那人含笑看她,映着街边酒楼火红的灯烛,仿若旧日繁华谢幕,唯余那清隽公子,独立人潮。
银灯迟迟不说话,很快被阿染瞧见,见她呆了过去,不由揶揄“思春了”
此话恁是小声,银灯却乍然羞红了脸,总觉那公子听到了,一时什么话也不说,羞的恨不能立时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这古代的姑娘可真是可爱,随便一句她都跟什么似的。
阿染道“你怕什么你如今一副男子扮相,正好接近于他。说不得上演一出喜剧版梁祝,也是好姻缘呐。”
银灯早听贵妃讲过那什么梁祝的故事,听此言不由揪着她的衣角“娘娘,您别说了。”
再逗只怕这小侍女得提着男装跑了,可真是不争气。
她看向那公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陌生人之间如此问话着实无礼,那公子却仿若未觉,拱手道“鄙姓申,单名一个潜字。不知二位姓名”
她道“林染。”
又觉得耳熟,“申姓在京城可不常见,你是申局那边的申家”
申潜摇头而笑“那是我叔父家的,此番我远道而来,一来为了投奔叔父,二来见识见识京城的繁华。”
诚王闻言也有些讶异,他也不知道那镖局的主人到底是谁,没想到就那么巧,遇到一个相关的人。
阿染道“看来你也是第一次逛夜市那我们正好同行,这里有个老手,随便带着转转都比自己瞎逛来的好。”
此话正中下怀。
申潜道“如此就多谢了。”
他又对诚王道“这位兄台看着脸色不好,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阿染道“他刚刚腹泻。不用管他。”
申潜道“原来如此,有些小贩吃食不净,行走在外,还是打听清楚再食用为好。”
赵诚冷笑一声“我能不知道,用的着你来教”
申潜微微笑了一下,端的一副君子端方的姿态。
阿染面向赵诚“这附近还有好玩的地方吗”
赵诚脸色臭臭的“没有。反正你就喜欢跟别人一起。”
“生气啦”她歪了下头,“你生什么气又没有人撵你走。一起逛街多热闹啊,有什么事还能搭把手。”
心声是让你吃我豆腐,看你还怎么吃。这位公子来的可真巧。
如此一想,对申潜更是和颜悦色了几分。
诚王又不可能真走,他要是不理她,是别指望对方哄他回去的。因为他们根本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而错过这次,待她回了那深宫,他便连触碰她都只能在梦里。
思及此,他的手紧了紧。
那边阿染摇着折扇走在前头,半道上杀出来的那姓申的在一旁跟她搭话,同样摇着扇子,两人走在一起十分和谐。
申潜非常自觉地开始充当冤大头的角色,刚开始还打着一见兄台就面善,就当全了这相识之缘的幌子,后来连借口都不要了,反正阿染也不需要借口,一看就是被人买单买习惯了的。
只是这走着走着,她脚步一拐,进了春风楼。
紧跟着走进去的两个男人面色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 崔公公皇上,贵妃不仅带球跑,还带着情敌去逛青楼
赵盛元拍桌什么好大的胆子
崔公公小声一去还去了俩
天启七年,帝遽然而卒,据传乃是七窍生烟而亡。
林氏晋为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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