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跨步走远,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戌时末,梁寒方处理完手里的奏本,回到颐华殿时,屋内还亮着明灯。
宽敞的梨木案几上铺满了开化纸,姑娘在案前奋笔疾书,眉头蹙得极紧,双眸盯紧笔下,难得专注认真的模样,让他险些认不出来。
他走近一瞧,又轻轻皱了皱眉。
原来铺满整张案几的墨宝上只留下了数百个错字“粱粱粱粱粱粱粱粱。”
正认真写字的见喜,脑门忽然一痛,一抬头,老祖宗的手还没完全收回。
她气得嘟起嘴“你弹我脑门儿做什么”
梁寒无奈地信手指过去“错了。”
见喜一愣“哪个字错了”
她不情愿地将手中紫毫递给他,忽然眨了眨眼睛,又“嗖”地一下撤手收回,“你教我,手把手教,否则我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