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标记(2 / 3)

盖住了头,所以才觉得黑。

“袁筠郎”

“是我。”

“乖,把毯子拿下来。”

“我不要。”尤斯图又往墙角缩了缩。

“我好想你我好想要你的信息素我好想你抱我”尤斯图呜呜地哭着。

他能感觉到隔着毯子,有人落下一吻。

“现在能闻到我的信息素了吗”

毯子慢慢放了下来,月光下aha泪眼婆娑。

他几乎是跌进了袁筠郎的怀抱。

那个充满木犀花气味的怀抱。

那个他再熟悉不过却又在此刻无限渴望的怀抱。

“袁筠郎”

“袁筠郎”

“我好想你”

袁筠郎想把他抱到床上,但只要稍微有一点动作,尤斯图都会死死地抓住他,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消失一样。

“我来晚了。”

“嗯你来的好晚啊。”尤斯图闻着令人安心的木犀花的气味,喃喃道,“我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味道”

听到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自己告白理应高兴才是,可袁筠郎现在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只有在易感期的时候他才会这么坦率。

就像在发情期的oga说的话不能作为有法律效益的证据一样,袁筠郎觉得aha在易感期说的话也是在基因催使下的非理性发言。

“有好一点吗”

“没有。”

袁筠郎单膝跪在地上抱着他,毯子裹在他后背。

看他这样子是不想回到床上去了。

“你能标记我吗”

尤斯图的情绪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逐渐平复,眼泪也止住了,只是眼眶的红还腿不去。

“我我可以咬你的腺体。”

“骗子。”

“你是eniga为什么不能标记我”

尤斯图能感觉到抱着他的人身体有一瞬的僵硬。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尤斯图会突然说疏远自己了,是在那个时候知道自己不是aha的么。

“都不否认了啊。”

尤斯图还是靠在他怀里,即使知道这有可能是aha在易感期才会有的举动,袁筠郎还是安心了不少,起码他没有将自己推开。

“也没必要否认。”

“我从来没想到骗你。”

“隐瞒不算欺骗”

袁筠郎认真地想了想,该来的还是会来,他也从来没想过要逃避责任。

“我为隐瞒我是eniga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呢”

“我会努力让你接受。”

尤斯图“噢”了一声,似是觉得这个回答有些无趣“那你现在标记我我就原谅你。”

“你有没有发现你在易感期逻辑思维能力要比平时更强”

“别转移话题。”尤斯图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标记我,现在。”

语气没有半点温香软玉,说是威胁强迫倒是更加符合。

“不行。”

袁筠郎偏头不去看他,却没料到这人直接抓着自己的下巴硬是扭过头来和他对视。

坐在他身上的尤斯图笑了笑,俯身在他耳侧“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句话似是在挑逗又像在预告。

下一秒,袁筠郎只觉得全是的血液都向脖颈处涌去。

尤斯图在咬他的腺体。

“嘶”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握住尤斯图的腰试图施力将他拽下去。

但这人愈发得寸进尺,像只八爪鱼一样紧紧粘在他身上。

带着信息素的血液顺着脖颈的曲线缓缓流下,这人倒是一滴也不想浪费,舌尖像是毒蛇的信子般灵活地舔在那道红色的痕迹上,划过一寸寸肌肤,撩起无名的火。

尤斯图轻笑一声,手按压在某处“都这样了还不愿意”

袁筠郎觉得他们的角色和行为应该互换一下,尤斯图怎么看怎么像个强抢民女的土匪。

而自己一个eniga却被猎物威胁。

袁筠郎还是在忍耐,他不能在现在动手。

如果在易感期标记了他,那等易感期结束,等待他的就不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如果在易感期标记了他那等易感期结束,他会怎么说自己

说他是乘虚而入说他卑鄙无耻不择手段

他们或许真的会分手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诶”尤斯图躺在他身上,手也一点都不老实。

“我都这样了你还觉得自己没有魅力”袁筠郎在他的手经过某个地方的时候按住了。

“那你为什么不标记我”

“等你清醒了再说这些也不迟。”

“我现在就很清醒。”尤斯图双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