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脖颈的垂下眼镜链,尤斯图之前从没觉得这人带上眼镜会这么色气的
他已经听不到歌声了。
转眼间,袁筠郎已经到了他面前。
“再不呼吸你就要憋死了。”
这是今晚这只“兔男郎”说的第一句话。
太糗了
不仅没有嘲讽到他,反而自己还被他嘲笑了
空气重新涌入肺腔,尤斯图憋红的脸才慢慢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你”
“我”
袁筠郎面上没什么表情,反而是这样的脸配上这身打扮才更够味啊尤斯图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像个变态。
“你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似乎是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是这个,袁筠郎微不可查地挑了挑眉毛,回道“不是。”
尤斯图伸手不知道想去抓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伸到一半就被人在半空中抓住了。
“要做什么”
他记得当时在军部学院体检的时候这人就有189了,几年不见好像又长高了,再加上这人现在还穿了高跟鞋,现在完全可以用居高临下地蔑视他来形容。
尤斯图这会已经反应过来了,今天明明是他的主场,他才是大爷啊,怎么能被个小兔子牵着鼻子走。
所以他笑了笑“怎么都穿成这样了还不让人摸了”
可没想到,他收获的是一个更邪性的笑。
“有现金么”
尤斯图一愣,随即从兜里掏出了几张千元大钞,来地下城没人不会忘带现金的。
他拿着钱往兔男郎面前递“这么敬业的,情景剧都给安排上了”
袁筠郎没说话,将他拿着钱的那只手抓了过来。
而后带着他的手一起摸到了自己的胸上。
“懂了么应该这么玩。”
指尖微颤,关节色浅淡,掌握你的一切预判
尤斯图呆住了。
自己的手抓着钱塞在了面前兔男郎的衣服里,手背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头传来的温度。
领口的位置恰好在左胸附近,他好像还能感受到这人的心跳。
袁筠郎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没选错,他后撤了一步,摸在他领口里的手顺势滑落,只留了那几张钞票还夹在胸口的衣服里。
他淡淡笑了笑,那笑好像有魅魔的法力,能生生把人的魂给勾走。
袁筠郎微微弯了弯腰,一条腿侧着抬高了些。
尤斯图的目光跟随着他手的动作,由上到下,在连接着黑丝的皮带上停住。
手指勾起又放开,皮带“啪”的一声弹在了大腿上。
“这里也能塞钱。”
袁筠郎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没给尤斯图机会再挥霍钞票的机会。
这场仿佛梦一般的夜晚就要结束了。
兔男郎只留给尤斯图一个背影,直到很多年后的梦里都时常会出现那个毛茸茸的白色尾巴。
歌声悠扬,尤斯图已经分不清那是原唱歌手还是袁筠郎的声音了
今夜,无人能从这里逃出生天
尤斯图想不明白,明明他只要求了穿兔女郎的衣服,没要求带这么色气的眼镜啊不过这种附送的余兴节目他也不是不喜欢就是了,但是这人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带这种眼镜也是,现在教他这么塞钱玩也是,怎么感觉好像几年没见他,从联邦回来之后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会在黑暗中睁眼,借着由我欲望点燃的火焰
所见明眸半掩,我将看到你的呼吸呜咽,听到你的血液潺潺,读到你的渴望泛滥
指尖微颤,关节色浅淡,掌握你的一切预判
今夜,无人能从这里逃出生天
歌声停了,灯光又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样子。
袁筠郎也换回了下午见到他时候的黑衣黑裤。
但是尤斯图看到他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我要是oga,倾家荡产也要买你一晚上。”这是尤斯图给他的第一句评价。
“看样子你挺满意的”
“你都这样这样了,我还能不满意吗”尤斯图边说,边比了个兔耳朵兔尾巴的样子。
“那看来之后的表演我是白准备了。”
袁筠郎的样子好像还有些失落。
“卧槽竟然还有”尤斯图不可思议道,他觉得今天自己已经够赚的了。
“第一次穿女装怕你不满意,还留了一手。”袁筠郎解释道。
“怎么还这么客气呢,准备都准备了,不能浪费了不是吗”尤斯图搓搓手,好奇袁筠郎还能准备什么更劲爆的。
“真的要来吗”袁筠郎有些担忧,“这里的oga可都不是什么素食主义者,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