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更何况,倪桐确实是看完她舞台之后再添加的高音和合成器,而倪桐的曲风其实根本不适合添加这两样东西,除了她自己决定,应该不会有老师会这样建议她。
岳辉这个半内行半外行也发现了“我操,这不会是在偷你的舞台创意吧”
林洛桑垂眼笑“昨天道歉道得那么诚恳,我还以为她多少会有点悔改。”
“不是就有那种人吗”岳辉凑近道,“我错了,我道歉,但我不会改。”
“这也算是我们的亮点之一吧说剽就剽,也真够不要脸的。不过她好像在我们表演后面所以应该不要紧,吃我们吃剩下的,红利都是第一个人拿。”
“不是,她在我前面。”
岳辉瞬间睁大眼睛“真的假的你没记错吧”
“没记错,她第二个,我第五个。”林洛桑轻叹,“你记错了。”
岳辉不信邪地非要再翻一遍节目单,结果的确如林洛桑所说的那样,林洛桑在倪桐后面。
同一期舞台表演里,相似的形式被人玩过一次就不再新鲜,效果会对半打折扣,而且这种情况下拿不出丝毫剽窃的证据,毕竟在表演里加高音和合成器也不是她独创。
倪桐比她想象得,要更聪明,也更有城府。
回到休息室的一路上,二人都异常沉默。
岳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怎么办啊,按照上次那样换套路”
“没有合适的套路能换,”林洛桑的大脑也在高速运转着,一个个解决方案出现又被否掉,“不是每首歌都适合做n b。”
“那要不把那两个环节删了,免得别人说你学她”
“不用了,身正不怕影斜,先排着吧,”林洛桑咬了咬唇,“后续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当天晚上她一直忙到凌晨三点,看各种舞台找灵感,于是第二天一大清早,裴寒舟就看到有人往家里送了一套架子鼓。
紧接着,他的妻子就站在他对面,颇为嚣张地拆开鼓槌的包装袋,眼神挑衅地用棍子敲了敲桌子,直视着他“好久没打了。”
“”
“想打我”
“哪能呢,”她笑眯眯地摸了摸鼓槌,在鼓面上敲了两下试音,虚伪道,“打鼓而已啦。”
男人敛了敛眉。
“如果你听力太好的话建议还是离我远点,”她抬手稳住吊镲,“不然等会你可能会聋。”
裴寒舟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演播厅练”
“必杀技是不能暴露得太早的,这都不明白啊别说演播厅了,我连靠近演播厅在房车里都不敢练。”
林洛桑稍作思索后道“如果你实在嫌吵的话,我就”
男人抬了抬眉“怎么”
她理不直气也壮“我就建议你出去。”
裴寒舟
于是当天,无论裴寒舟身在何处,都能听到客厅传来的激情澎湃的架子鼓声。
她一练就是几个小时,好像根本不需要休息,身体里有用不完的能量。
好不容易等到她休息下来的间隙,曾祖母打了个电话过来,询问他最近的情况。
聊着聊着就说到他的婚姻状况“桑桑在家吗”
他喝了口咖啡“在。”
“那就好,她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又瘦弱,你千万别欺负人家”
对面话正说到一半,客厅内激昂的架子鼓声再度奏响,休憩后的林洛桑力度更强,鼓点密集而直穿耳膜,晃得整栋楼似乎都在震。
男人被呛得掩唇咳嗽了两声。
曾祖母“怎么,我哪里说的不对吗”
“没有,您说得对,她太瘦弱了,我会好好保护她的。”
下午应付完了曾祖母,临到晚上时,开视频会议的罗讯也发现了不对劲“你在哪呢你看演唱会还是在蹦迪,怎么这么嗨”
裴寒舟“她在打鼓。”
“谁林洛桑啊嗐,原来你在家,”罗讯瞬间没了兴致,“我本来还在想让你带我玩玩呢,算了,没意思,一个无聊的已婚男人注定跟不上我单身贵族轻快的脚步。”
“我,罗讯,著名富二代,现在正独自在酒吧风”
罗讯本来想显摆一下,让男人羡慕自己的快意生活,谁料男人毫不嘴软地回损“我知道,因为叶娴拒绝了你的交往请求。”
罗讯
“那他妈只是暂时的老子没有受伤,老子正在风流快活,老子好得很,也不会买醉”
裴寒舟继续低声地,娓娓道来“你也知道我在交往被拒这方面没什么经验,所以安慰不了你。”
罗讯
男人勾了勾唇角“毕竟我,结婚了。”
“哦。”
罗讯气得把电话挂了。
男人走出屋子,正巧能看见她在楼下打鼓的背影。
许是因为打得太久有些热,她脱了外套,正在通过视频研究自己刚才的那段打法。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她今天的练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