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伙伴们不仅脸热,手也开始不自在起来,有个人甚至伸进了裤裆个个都有反应。
就他没有。
内心可以说是毫无波澜。
可他又怕自己年纪轻轻就得了什么阳痿之类的毛病,不敢被人发现,索性配合演戏,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好像自己多激动似的。
“呼哧呼哧。”
实际上跟猪叫似的。
旁边的人肩膀颤抖了一下。
他立即扭头,竟然看见来师在笑
有什么好笑的
不会吧不会吧,他不会知道我阳痿的事了吧
“你”他刚开个口,对方立即捂住了他的嘴,摇了摇头,眼睛往其他伙伴身上转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
劳司点点头,可是这嘴唇贴着对放软乎乎的手心,好烫哦。
也不知道着手心是不是跟脸一样嫩。
这么想着,他就做了个下意识的动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来师一惊,收回了手,低着头不说话,耳朵红得不得了。
劳司捏了捏他的耳朵,想说句你耳朵好烫,是不是感冒了,又想起不能说话,便沉默地看着他红红的耳朵、柔软蓬松的头发,长长的睫毛,线条分明的下颌,殷红的嘴唇
怎么长得跟小姑娘一样好看,不对,是越来越比小姑娘好看了。
这时,电视里的声音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饶是劳司这厚脸皮,也觉得臊得慌。
来师拍开他的手,起身回了房间。转身关门时,却见劳司也跟了上来。
“我也不想看了。”劳司说。
来师点点头,将小木桌摆到中间,拿出一叠作业“那就写作业。”
“”
可是外面的声音不绝于耳,时不时还有伙伴们喘息的声音,哪还有心思写作业啊
劳司见他趴在桌上捂着耳朵,索性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然后铺盖一掀,将两人罩在里面,笑道“这样就听不见了,我们睡一觉,起来的时候他们就看完了。”
“我不睡。”来师说。
“那就等一会好了,应该快结束了。”劳司说。
两人在被子里蒙了一会,脸上都冒了微汗。劳司盯着他看了一会,伸手给他擦汗,对方却倏地往里面一缩。
“你怕什么,好像我又要
打你似的。你自己说说,我都多久没打你了。”劳司道。
来师瞪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比那些流氓还流氓,小时候打我,现在又、又”
“现在又怎么样我对你还不好啊”劳司见他越躲得厉害,就越想凑上去,直到对方背抵到了墙上,才笑了笑,“你这阵子为什么总是不理我”
“我没有。”
“你就有。”劳司抬脚将他的双腿束缚住,“你说不说。”
来师挣着双腿,始终脱不开,气得去揪他的脸。
两人在床上打起了架,你掐我踢,你踹我挠,你上我下
好像哪里不对劲。
劳司看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人,因为闷久了,再加上打闹了一阵,来师的脸是白里透红,眼神又嚣张又躲闪。
劳司心脏蓦地一紧,只觉身上好热,一股热流从小腹直往下窜,控制不住,只想让它舒展起来。
片刻后,来师倏地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又不敢大声说,好半天才细若蚊呐地说“你那什么了。”
“我怎么了”
来师脸红得像个番茄,把他推倒在一边,马上转过身面对墙壁,蒙着脑袋说“你自己看。”
劳司躺在床上,往下面一看。
“”
他激动地抓住了来师的胳膊来回晃动“太好了,小狮子,我不是阳痿。”
来师“”
好半天,劳司有点委屈地说“小狮子,我有点难受。”
来师掀开被子,转身一看,见他躺得跟个咸鱼似的,说“你可以弄弄啊。”
“怎、怎么弄啊”劳司大大的眼里是大大的困惑,“老师不是说,梦遗不是睡一觉就好了嘛,可我现在睡不着,我好热,还胀得很。”
来师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这不是梦遗,难道你平时没有过吗”
“好像没有诶。”
来师见他眉头都要拧成了麻花,尴尬道“今天的事你不许说出去。”
“嗯”
正疑惑时,来师的手伸了过来。
“”
原来是这么好的事吗
劳司舒服死了,张嘴就哼哼唧唧地叫,被来师用被子捂住了他的嘴。
来师好不容易把他的第一把火降了下去,没多久,第二把又来了。
“”还有完没完
劳司慢慢也学习到了,自己试着弄了一下,又委屈道“没你弄得舒服。”
来师“”
电影播放结束,几个男生抢着上厕所,却看见劳司和来师在里面洗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