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知名的地方。

“有别的消息吗”众人因为不敢抬起头，所以就没有看到沈染嘴角的一抹笑容，她已经知道小丑想对谁展开报复，毕竟在哥谭能被称之为怪物的只有一个。

“有，还有别的消息，但基本都是很底层的，相信其他人也知道，所以您要不要换个人提问。”

或许是这位被沈染内心评价为还算纯净的青年想救赎其他人，他想要把其他回答问题的机会让给别的混混，从而让沈染觉得他们良知还在，可以不被随意的杀死。

但他想的还是太美好，沈染可不愿意饶过这些人，只不过从一开始的湮灭变成重新教育罢了，所以她接着用没有感情的声音开口说道“不，你继续说，其他人还有别的方式来偿还罪恶。”

接下来的时间内，这位青年成功把所有已知的事情都给交代完毕，上到组织完成了什么任务，下到自家几口人全部都说了出来，深怕这是最后的遗言。

好在沈染已经听得不难烦，所有在真的感觉到眼前的这群混混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之后，就选择用睡神的神职洗脑他们曾经干过的一切，甚至还增加一点属于技术专业的知识在里面。

本意是希望他们能够脱离哥谭的危险和阻止继续这样不务正业的干下去，毕竟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迟早都不可善终。

“你们可以走了，记住远离这里的一切，但能够获得力量后就会记得这层枷锁，它不是束缚而是解脱。”

属于梦境的色彩终将落幕，沈染跟这群人再次回到哥谭的街道，但由于浪费的时间太多，这里的夕阳也即将换做黑夜，更为混乱的气息又重新出现在附近。

没有理睬还在接受记忆的混混，沈染很快来到一个死角处开始切换神格，有着刚才遭遇的她决定稍微收敛点，总不能到一个地方就感化一群人吧。

希腊神系又不是什么圣父圣母，所以沈染很快就决定好要换的身躯，那就是睡神修普诺斯的同胞兄弟死神。

被迫适应男神身躯的沈染觉得死神有点难搞，为什么背后还有一双黑色的大翅膀，她可不想跟所谓的变种人学院当中的人一样，被认为是基因序列出现问题的生物。

尝试将翅膀缩小的沈染同样也将左手握着的镰刀缩小，变成钥匙大小后才开始定位二代罗宾的位置，现在他应该是被小丑等人引诱到哥谭的角落，而那里恰恰是老蝙蝠不知道的位置。

如果沈染今天不去那边，那么白白的系统因果循环就会被浪费，这简直是在侮辱她的办事能力，再加上沉睡三百年也的确没有好好动动脑子跟身子，所以这件事情必须要插手。

被所有文学作家或者电影给神魔化的小丑到底有什么能力跟你魅力，也是沈染想要去看看的原因之一，毕竟角色扮演终归没有真实的内容吸引人，多源宇宙的魅力就在于此。

如果街边真的有路人在行走，那么他们就会发现一道黑色的影子从身边路过，并且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死气，真正意义上见到塔纳特斯会遵循死的本能。

或者是发出临死前最后的愿望，这一点不是沈染能够左右决定的事情，除非她把生命侧的神格拿出来压制塔纳特斯的神格，不然按照现在哥谭人民的心理素质来说，还真的会造成好多恶性自杀案件。

神灵的速度很快，沈染在系统的提示下来到了小丑所在之处，旁边的角落估计是二代罗宾死亡的地方，她已经通过死的本能预知到这里即将发生的惨案，还有那蝙蝠默哀哭泣的脸庞。

悲剧总是在上演，而作为死神的沈染已经来到小丑等人的门前，那位二代罗宾距离这里还有半小时的时间，足够她把这些人放入赫卡忒神殿三四次的了。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街角港口的所有存活并且拥有理智的生物本能都在提醒他们离开这里，因为死神就在附近，如果不想被收割生命只能选择离开。

“谁呀。”听起来是刻意捏着嗓子的男性声音，在这幽暗寂静的角落中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当然是he啦。

二代的悲剧肯定是要制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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