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和我妈妈颠沛流离,甚至因为秦家的打压,过得和过街老鼠一样。
我的妈妈那么坚强而聪明的女人却是死于饥寒交迫。”
冷何年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都是一望无际的哀伤。
原剧情里,他的妈妈死于他十一岁。
那个明亮而骄傲的女人却活活给那男人的毁了一生。
从那以后
他就开始东躲西藏的过日子,后来遇到个人学会了用人皮面具,秦家人才没有把他逼上绝路。
后来阴差阳错还救下心灰意冷的冷老爷,他因为见过太多的人心叵测,所以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何况冷家好像对秦家挺包容的
他更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你知道吗我呆在我妈妈身边,看着她的身体一点点的变硬,没有了温度,我就想以后我要是遇到我喜欢的女人,我一定好好的待她。”
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种。
冷何年的这话让江月心里天光大亮。
睡前原谅一切,其实醒来就是重生。
可人活着不总要有信念和执念吧。
江月嘴角微扬,抬手遮了遮眼睛,挡住了从梧桐树上落下来的阳光。
适应了这五彩斑斓的光线之后,她这才抬眸看向前方
“还有一个地方,你一定喜欢你。”
冷何年说着就牵着江月的手,慢慢的往回走。
江月想挣脱手,却挣脱不了,冷何年紧紧的握着,生怕眼前的人也消失了一样。
江月嘴角微微上扬,只好低着头道“学校里都是同学,瞧见了不好。”
“什么不好”冷何年皱着眉头,有几分不悦。
“影响不好。”江月说道。
“夫人是觉得我戴着墨镜,在夫人的学校里四处招摇影响不好是吗”
说着冷何年快速的摘下墨镜,露出那双清澈、耀眼的眼睛,瞬间就把周围路过的几个女生成功的吸引住了。
“哇我们学校怎么会有这么帅的帅哥呢,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你这是要有多瞎啊,你没看到她们手牵手吗”
“我怎么瞧着这是冷家那位”有眼尖的认出冷何年。
“啊冷家的”
尖叫声。
江月听着那些议论,心里有些不舒服,命令道“把你的墨镜戴上。”
虽然墨镜戴上也是帅气逼人,但是至少能把那盛世容颜遮挡掉一部分光华。
“你是在命令我吗”冷何年笑着问道。
“不是,是请求。”江月有些心虚。
“夫人的请求,为夫只当是义不容辞的。”说着冷何年重新戴上墨镜。
“你想带我去哪里”江月好奇的问道。
“难道夫人心里有更好的去处比如床上”冷何年的嘴角噙着玩世不恭的微笑。
江月慌忙的摇摇头,她才没有那么龌龊。
随着七弯八拐,冷何年轻车熟路的带她去了学校里最高建筑物的顶层。
到了楼顶,冷何年居然拿出钥匙把那顶层的阳台打开,江月的眼睛都瞪大了。
因为原剧情了,他毕业了就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学校。
难道他这次来,也是单纯的因为她
“你怎么会有这个阳台的钥匙的。”江月好奇的问道。
“因为这个教学楼是冷家出资造的,当时我要了一把阳台的钥匙。”
冷何年这么说也是无可厚非。
毕竟冷家几乎可以只手遮天。
这个教学楼的阳台上居然别有洞天,中间的位置有个小小的建筑,可以遮风挡雨,甚至里面还有一个小桌子,两把小椅子。
而且看似有人经常打扫,几乎一尘不染。
“夫人请坐。”冷何年非常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江月自然也没有别扭,大大咧咧的坐在藤椅上,看来穿运动服也不是一无是处啊。
至少坐姿和走路可以无所顾忌一些,不需要和穿裙子一样谨小慎微。
“月月,你喜欢这里吗”冷何年说着,用手指指着玻璃屋顶上的蓝天。
江月也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
蔚蓝色的天空之上,蓝紫色的云层堆积,随风流动。
远处此起彼伏的山丘看着广袤无边,哪怕是在这小小的玻璃房子里一眼望去。
依旧能给人苍茫无垠的感觉。
因着这座教学楼所处的位置得天独厚,那火红的夕阳,刚刚脱出一身月白色的衣裳,换上霞光万丈的礼服。
那礼服散发出来的光芒洒洒洋洋落在山丘上,落在地平线上,落在天和地的之间。
甚至江月都可以看到天地相接的位置。
是一线鱼肚白,云后透出明亮的橙黄色,将云层镀上了一层暖光。
地面之上,夕阳开出的花,缓缓旋转
难以言喻的美丽和圣洁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