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剪烛懊恼道“你的皮肤太嫩了,都怪我系得太紧了。”
夜雨时下意识反驳“你已经系得很松了,是我动静太大了,一直在挣扎。”
何剪烛咽了一口唾沫。
要说夜总动静大的原因,难道不是受到了他的作用力吗
好好成人的话题,突然就开始复盘昨晚了是怎么回事
不能再继续进行下去了否则他又
何剪烛并拢双腿,猛地站起来说“我去找点药膏给你擦一擦”
“一个大男人,哪有这么娇气。”
然而何剪烛已经开始忙活了,在房间里各种翻箱倒柜,却怎么都找不到“奇怪,我记得我好像有在哪个柜子里看到过”
“床头柜找过吗”夜雨时说着,已经起身准备打开床头柜。
“还没有,不过没事,实在不行,我去前台要一个吧,”何剪烛起身回头,看到夜雨时拉开床头柜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什么,慌忙心惊肉跳地冲上去,“夜总,等一下”
然而已经晚了。
只见夜雨时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好奇地看了看“这是那个药膏吗”
“这不是”
“治疗脑神经”夜雨时猛地抬头,担忧地抱住了何剪烛的头,“你脑子怎么了”
何剪烛“”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
何剪烛心脏怦怦跳,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紧张兮兮地说“就是,我之前有一次不是吃了毒蘑菇进医院了吗当时脑神经受到了点影响,医生就给我开了一些药给我吃。”
夜雨时眉头皱了起来,自责于对恋人的不够关心“那次的事情居然那么严重吗我一直都不知道。”
何剪烛看不得夜总皱眉头,连忙将人搂过来亲了亲眉心,捏捏夜总的小手“当时我们不是还没在一起吗没事的,别担心,医生说把这个疗程吃完了就差不多了,不会影响我的智商的,回头我再去医院复查一下”
何剪烛心里一咯噔,猛地闭上了嘴巴。
糟糕,说漏嘴了以夜总的性格,一定会问他的复查时间的
果然,下一秒夜雨时便拿起药盒说“我看你这盒已经吃完了,是不是该复查了”
何剪烛咽了咽口水“嗯”
夜雨时握着何剪烛的手,漂亮的黑眼睛专注地望着他,轻声问道“什么时候”
何剪烛艰难地张张嘴,实在撒不了谎,咬牙说了“明天下班之后。”
夜雨时自然地说“我开车送你吧,晚高峰的地铁不好挤。”
何剪烛胆战心惊地委婉拒绝“晚高峰的车也不好开的,我还是自己打车过去吧。”
夜雨时有条不紊地道“既然有我送,何必打车到时候我绕点远路,把高峰路段绕过去,反而比打车快。”
何剪烛“”
他是怎么敢跟夜总比逻辑思维的越说反而越是在送人头啊
何剪烛绞尽脑汁地想还有什么理由可以拒绝夜总,然而紧接着,夜雨时就凑过来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望着他的双眼,轻声说“我想陪你,不要拒绝我,好吗”
何剪烛“”
这让他怎么能忍心说得出一句拒绝的话
何剪烛只好含泪答应了。
因为过于紧张,何剪烛忘了跟他的三个冤种室友说夜总也要过来的事情,也忘了跟夜总说他还有三个冤种室友脑子也坏了要一起检查。
于是,第二天晚上,双方见面,都有点懵。
何剪烛率先反应过来,不尴不尬地给夜雨时说明道“对了,他们也是来检查脑子的,我们当时一起吃的毒蘑菇,一起中的毒。”
室友尬笑道“哈哈,夜总好久不见,没想到再见面居然是陪何剪烛来复查脑子。”
如果他们不是也是来复查脑子的就不会这么尴尬了
另一个室友扯了何剪烛一下,瞪大眼睛小声问道“何剪烛,你跟夜总都说了”
何剪烛心一惊,赶紧甩开室友的手,下意识心虚地瞄了夜总一眼。
室友“”
这个反应
不是吧难道还没说吗
室友疯狂用眼神对着何剪烛发射激光。
何剪烛汗都快流出来了,一眼都不敢看室友的眼睛。
室友龇牙咧嘴,几个人熟练地挟持住何剪烛的肩膀,扭头朝夜总笑了笑“夜总,我们先去一趟卫生,麻烦您在这儿看一下我们的号,快到了喊一下我们。”
夜雨时看出来了何剪烛的室友们有话要跟何剪烛说,也不拧巴,当即笑着应下了。
室友们风一样把何剪烛拖到了男厕所。
何剪烛嫌弃地甩开室友们的手“有什么话不能做检查再说吗要是我们一走就刚好叫我们了怎么办”
室友拍着胸脯保证“我刚才看过了,我们前面至少还有5个人,以我以前叫号的经验,时间够够的”
然而他们不知道,他们刚一走,原本以龟速呼叫的号码,忽然以一分钟一个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