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他冷下声来,命令,“回美国。” 一声命令,冷冽如斯,不容违逆。 太宰治沉默着,向后靠坐。 他终于知道,男人愿意把一切袒露给他的信任是真的,当初拿路德维希来威胁而“害怕万一”,也是真的。 男人的本能,已不敢完全信他;可男人的意愿,还在劝自己努力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