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着他。
永安侯拼尽全力拍打门板,用力嘶喊“来人快来人”
“有什么要问的,只管来问。我一个字都不隐瞒要杀要刮,也都冲着我来,给我个痛快”
“毒药是常院使亲手配制。当年是我用重金收买了常院使,有了常院使的配合,才得以瞒天过海。皇后常年养病,不能见人,都是常院使的功劳。我将毒药给了二皇子,私下唆使他铤而走险。”
“一切都是我做的来杀了我吧”
他自知难逃一死,现在只求个痛快。
可惜,不论他如何叫嚷,外面依旧死气沉沉的一片安静,毫无回应。
从这座牢房走进一条狭长的走道,走个十几米,拐两个弯,就到了另一处牢房。同样是狭小黑暗的牢房,伸手不见五指。
另一个惊恐凄厉的声音在嘶喊“父皇,儿臣知错了”
“都是永安侯唆使儿臣,儿臣一时冲动,做了错事。儿臣悔不当初啊求求父皇,饶儿臣一命”
“来人,快来人我要出去,我要见父皇”
可惜,任凭他叫破了喉咙,也没人回应。
只有无边无际令人绝望的黑暗和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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