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下巴说“感谢王的恩赐”。
如果是那样,江烬的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
但对于这些,江烬只能想象,他没那个胆子。
路迩听了他的话,也不知道信没信,忽然坐起来,抱住了自己的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就这么看着江烬。
然后新奇地说了句“原来做这种事是这样的感觉呀。”
“你”江烬说话太急,不小心咬了舌头,“以前从来没有”
江烬有那么一瞬间忽然觉得自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正在教坏一个单纯无知的孩子可事实上,对一个成年男性来讲,这种事应该还算常见。
就算路迩不像他一样,对近在咫尺的人抱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但从青春期到如今这样一段成长期,难道也没有过尝试的想法吗
路迩平静地看着他“没有啊。”
江烬哑然。
路迩又说了一句我又不是你。”
江烬“抱歉。”
他现在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稍停片刻,江烬又问“迩迩,那你讨厌么”
路迩果断地点头“讨厌我真的很怕痒。”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烬有些无奈地笑了,“迩迩,你认为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路迩半靠在床头,看了江烬一眼,没说话。
江烬缓缓呼了一口气,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起来,他忍不住便问了个蠢问题“你认为,我想做什么”
这次,路迩有所回应。他稍稍歪了脑袋,说“重要吗。”
江烬身形一晃,张了张嘴,苦笑“不重要。”
对,他想做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路迩不会允许他做的。
“重要的是”
路迩忽然朝他凑近,长长的睫毛好像快要扇到江烬的眼睛。
紧接着,他用他最擅长的天真与冷酷糅杂的口吻说,“你敢吗”
你想做的事情那么多,但你只能想想,不是吗
看到江烬颤抖的瞳孔,路迩知道自己再一次占领了掌控一切的高地。
他得意地冲江烬挑了挑眉。
就在这时,江烬忽然伸出手去。
路迩看到他的动作,惊怔地往后一躲。
但身后就是床头,无路可退。
他刚才捏造出来的气场,瞬间又变成了软绵绵的控诉“你又要干嘛呀”
“我不做什么。”
江烬的指腹在路迩的眼角轻轻擦过。
那滴仍挂在路迩眼眶的水珠,暴露了他在不久前,在江烬这个人类手上再次败北的事实。
路迩的所有傲慢得意与来自大魔王的藐视众生,最终都随着江烬擦掉的那颗眼泪,在江烬的指尖化为乌有。
“你好烦啊。”路迩蹙着眉,不是很满意现在的状况。
江烬点头“我知道。”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怪异。
路迩忽然想不起来,他今晚跑到江烬的房间本来是干什么的。
他现在身体累了,也有点困了。
可是他又觉得这个时候说出“江烬,我要和你一起睡”这句话实在是太有损大魔王的威严。
路迩想了想,决定不说。他要回去睡觉了。
“迩迩,你说得对。”
就在路迩要推开江烬下床的时候,江烬忽然附身而上,吻在他的嘴角,轻啄一口后,自省道,“我真的不敢。”
尽管他们现在亲密如一对爱人,但江烬仍在仰视他的神明,不敢造次。
路迩简直佩服他“你亲了才说不敢。”
江烬“接吻不算。”
路迩“为什么”
江烬的掌心兜住他的后
脑勺,在吻下去以前,解释说“是你自己说喜欢的。”
“唔”路迩卸了力气,软在枕头上。
许久后,江烬才松开他的舌,滚烫的身体贴着路迩“怎么办,我好像还是没有学会。”
“唔”路迩脑子晕乎乎的。
江烬说“再示范一次,可以吗”
路迩刚要张嘴拒绝,就被江烬的唇堵住。
大魔王痛心疾首。
早知道今晚一个人睡觉,不来找江烬。
这样就不用给江烬这个领悟能力极差的人类,一连示范了好几次如何克制身体的反应。
关键还都以失败告终。
就很气。
还有两天就是跨年夜。
按理说,任何一家拥有营业执照的正经餐吧,都不会错过这样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各种各样的活动层出不穷
除了迩来餐吧。
起初司步也不是没想过办活动,主要是为了不引起顾客的怀疑,想要跟风。
可问题是,办活动就很有可能吸引来更多的顾客,而且跨年夜办了,那除夕办不办除夕办了,那情人节办不办如果这些都办了,那以后的逢年过节是不是也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