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个车祸。”
青衣女鬼嘴一张想说什么,谢不宁继续道“你是房子前面不知道多少任的主人吗凭什么霸占人家的屋子就算以前房子是你的但你们阴间有房子产权么,做鬼也要跟进法律的懂”
青衣女鬼“”
围观的三人“”
做鬼也要啊那好像,到哪儿都得遵纪守法也挺有道理。就是有点怪怪的
青衣女鬼算是看出他不是一般的道士,老老实实交代了作案动机。
原来,她并不是死在这间四合院里冤魂不散的鬼,而是一株树灵。青衣树灵道“当年,主人把我种在庭院里”
谢不宁“等等,你树龄一百多年了吧说快点。”
“”青衣树灵一哽,哀怨又委屈的加快语速,“我被种在院里,看着主人娶妻生子,养育儿女,为生活奔波操劳,就这样过完一生。虽然中间有许多波折,但房子在,我也一直在。”
“主人走后,住在这里的是他的儿子,然后是他的孙子,房子越来越老,我也越来越老。最后,他的后人把房子卖掉了。买的人说要建一栋高楼”
“这里是主人的家,我不允许”说到后面,青衣树灵的情绪很激动。
“急什么,”谢不宁看她一眼,“叫你学法了。现在老四合院属于历史文化建筑,受到政府保护,随意破坏拆除属于违法行为。”
青衣女呆了“不能拆”
丁望省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出声“我也没说我要拆啊”
谢不宁把砖头扔了,拍拍手。得,这也是个一根筋的树灵,执念太深以至于伤人,算不上太坏。
古有鸱吻守护屋子,这棵老树多年受主人家陪伴,见证几代人起灭消亡,机缘之下,竟然成了这座屋子的守护神。
进行到这,四人一鬼一灵的气氛竟然诡异的和谐。
保镖大哥挠了挠头“那雷击木还做不做了”
此话一出,青衣女立刻对他目露凶光。丁望省其实有点可惜,但他这个人挺迷信的,如果把人家的屋灵劈死做雷击木,会不会结下什么因果,损了他的福德啊
“不做了不做了。”丁望省摆摆手,百多万的钱对他也算不上大数目,犯不着冒这个风险。
就是这老枣树怎么处理,即使知道她不是鬼,也不敢继续留着啊。丁望省求助地看谢不宁“谢道长,你说这”
谢不宁领会他的意思,这好办啊“附近有没有道观带去那儿吧。”
到时不管是超度还是其他,观里自然会有办法处置。
青衣女自知执念无法成全,加上被做雷击木警告,只能不情不愿跟他们离开。
谢不宁还好奇问一嘴“你怎么成灵的”
青衣女瞥向丁望省手里的棋罐,淡声道“这是主人的遗物。主人生前爱下棋,时常把玩抚摩,我想应该是它的原因吧。”
草丁望省脸都青了,差点没一下子把罐甩出去。
谢不宁扶住他的手“丁总小心点,古董挺值钱的。”
“”
这丫的怎么比我还像奸商
正好这条街附近有座紫云观,几人便一起开车过去,由丁望省出面,把青衣女交给观里的法师。
来到别家道观,谢不宁也不好越俎代庖,坏了礼仪,只是陪同着没表明道士身份。
丁望省出于心安,表示要把那棵百年枣树送给观里。没办法,他也不敢砍了,总要有个地方放吧。这样一来,难免捐了一大笔香油钱。
离开时,忽然有个穿海青的年轻道士探头探脑跟上他们。
“谢师兄”
谢不宁闻声回头,一看,还是熟人“灵春什么时候考进紫云观了。”
陶灵春憨厚一笑,和灵秀的道号不同,他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的。
“刚进来不久师兄你什么时候来的京市,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你住哪儿啊,工作单位有吗,知道你来师兄弟们肯定想跟你聚一聚”他嘚吧嘚吧一串。
谢不宁招架不住他的热情,介绍丁望省“我带客户来办事,其他的我跟你私聊哈哈”
他也不好意思当着丁老板的面,说自己主业发展受阻,正在做兼职演员啊显得他业务能力不太行似的。
陶灵春爽快的点头“那你有空再来啊,众师兄都想跟你探讨符法。”
几人离开,丁望省带着点思索向谢不宁笑笑,赞道“谢道长年轻有为,这事多亏了你了。能不能交换个微信稍后我让秘书把酬劳送过来。”
谢不宁十分乐意跟客户拉好关系,当即加了他好友。
回到公寓后,小天已经替他把屋子收拾过一遍。
房子是二居室加客厅的小户型,一个人住很宽敞。室内亮堂堂的,简约的装修给人自然舒适的感觉,星寰给的待遇没话说。
当然,其中更多是司老爷子起的作用。
很快,丁望省的秘书给他送来一张卡,里面有十五万。加上之前裴白扬转交的司老爷子酬谢的二十万,余额见风长的富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