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知道出轨两个字怎么写。”
“要不要我写出来教你认一下”顾南奚故意为难他,说就说,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就觉得虚假了。
傅以曜苦着脸说道“宝宝,我现在是不是连呼吸都是错的”
“那倒没有错得这么天理不容,只是我得警告你,想玩金屋藏娇那套的话,我让你半身不遂。”
说完提脚在他两腿间示意了一下,很显然她口中的半身不遂并非通常意义上的半身不遂。
傅以曜“对着你,我七老八十都不可能半身不遂。”
顾南奚很快红了脸,凶巴巴地骂他“老不正经,臭流氓,不要脸,为老不尊。”
“再骂,我不能白担了罪名,骂得越多,我能做得越多。”
顾南奚“”
对他厚脸皮的程度,她该早有认知才对,什么骂词都改变不了他色欲熏心的本质。
因为有了这间屋子,傅以曜在家里对顾南奚动手动脚的频率下降了一些,傅元元观察敏锐,很快发现了端倪,以为父母感情生变。
巧合的是一次无意间他发现傅以曜地进了一处市中心的房产,据他观察,这绝对是住宅,并非什么办公楼,不是傅以曜这个时间点该出现的地方。
只可惜他当时就坐在车上,无法跟踪,以免傅以曜觉察到他的行经。
傅元元又接连观察了半个月,发现傅以曜看着顾南奚的眼神没像以前那般如狼似虎,他的危机感越发浓烈起来。
虽然他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出轨,可是母亲神经太大条,不提醒很难察觉到。
于是找了个傅以曜不在的日子里,傅元元跟顾南奚旁击侧敲了一番,让她留意一下。
顾南奚是迟了近一个小时,才理解了儿子那番语重心长的话,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晚间时候就将这件事告诉了傅以曜,傅以曜按了按眉骨,无奈地说道“儿子太聪明了也很忧愁。”
顾南奚反倒沾沾自喜“起码我没白生他,知道向着我。”
“不止元元,我也永远向着你。”
“你倒是会见缝插针推销自己。”顾南奚不屑地嗤笑道,她紧接着转念一想“你说要是元元发现出轨的人是我”
顾南奚还没说完,对上傅以曜凌厉的目光,微怂“我是说如果,他会不会也这么向着你”
“不会,他会帮你打掩护,然后劝你回头是岸。”傅以曜回答得肯定。
顾南奚“真不愧是我儿子。”
“但是你不会有这个机会,要被金屋藏娇,也只能被我藏,其他人休想。”
顾南奚反客为主,坐在傅以曜的身上,笑得娇媚“自然,我眼睛雪亮,只愿意被你金屋藏娇。”
她不介意谄媚奉承一番在某些方面极为小气的男人。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傅元元不见顾南奚有丝毫危机意识,恨铁不成钢地挑明了那天他看见的事情,顾南奚忍不住揉捏他嫩软的脸颊,开心地说道“儿子,妈妈爱死你了。”
傅元元紧皱着眉头,神韵跟傅以曜一模一样,顾南奚见他是真的担心,顿时有些内疚加惭愧。
总不能告诉他,父母俩是为了避开一双儿女,而又买了一套房子,只为床笫之欢吧。
恰逢傅以曜回家,傅元元连声爸爸都没叫,傅满满见哥哥这样子,她到了嘴边的“爸爸”也给吞了回去,躲进了顾南奚的怀里。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总觉得气氛严肃到她不该开口说话。
顾南奚朝傅以曜眨了眨眼睛,“你自己跟他解释。”
傅以曜将傅元元抱到怀里,他还没厚脸皮到说出实情,而是顾左右而言他“元元,你觉得看过了妈妈这样的小仙女后,爸爸能看上外面的俗物”
“不知道,有些人觉得外面的屎都是香的。”
顾南奚没忍住笑出了声,傅以曜的指尖点在她的腰上,逼得她缩成一团。
但是这么一闹,傅元元大概也知道自己闹了个乌龙,回想起傅以曜去的那处房产跟顾南奚的工作室还那么近,偷腥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更合理的解释应该是为了方便自己的母亲。
很好,既不是他们收敛了,也不是父亲出轨,而是两个人转移了战场。
算他们还有点做父母的自觉,知道不该在子女面前太过亲昵。
傅元元拉上傅满满,说道“走了。”
“没事了”傅满满半知半解地问道。
“没事。用不着我们瞎操心。”傅元元的语气里还有几分堵气。
等儿女走后,顾南奚叹了口气“好像惹儿子伤心了。”
“起码我知道了,平时疼他们没用,关键时刻全站你这边。”
顾南奚回想刚才的情况,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傅元元帮她还有理由,傅满满见情势不对,也是立刻挨近她的怀里。
“那是,他们可都在我的肚子里待了好几个月的,是你没参与过的过程。”
顾南奚说这话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