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始终记得那对夫妻告诉他的要眼神永远澄澈,深处低谷依旧心怀热忱。
赵端突然就释然了他应该不会在怨恨命运了,即便他真的很残酷,但又是如此的仁慈。
盛君迁敏感的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和爸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把赵端抱在怀里揉揉耳朵,捏捏他的腰,一遍遍安抚着他的背,声音轻柔“怎么了怎么突然呆住”
赵端给了自己一拳,笑出了眼泪“我就是觉得那个老瞎子是真的瞎,我也真的是个大傻逼,纯种大傻逼。”
还有。
好像,你刚出生,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盛君迁不懂赵端突如其来的情绪,看着他钻进被窝里,闷笑了好久。
等他平静下来,盛君迁和他接了个吻,拍拍他的背顺气“怎么了”
赵端“我就是觉得我提前拿了叔叔阿姨的试卷,一定能拿满分。”
“我们真的很般配。”
赵端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笑声,捧住盛君迁的脸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吻,声音轻快“从你出生那天起,就很般配。”
盛君迁把赵端的头摁在自己胸膛处,虽然不知道他情绪何来,但这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却实实在在的感染了他。
两人谁都没说话,就这么互相听着彼此
的心跳。
无聊又甜蜜。
不知过了多久,赵端抬起头“我睡不着。”
盛君迁从床头柜够到iad,建议道“要不我给你读论文”
“不要,我们玩个游戏”赵端把他的iad扔到一边,兴致勃勃的说“我在你背后写字,你猜”
盛君迁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也就没扫兴,背过身子任由他掀开睡衣,指尖在上面轻轻地写。
他刚写了两个字,盛君迁就猜出来了“我喜欢你。”
赵端不要脸的点头“嗯嗯,我知道。”
盛君迁和他面对面:“该你了。”
“嗯嗯。”赵端迅速背过身,特别主动的背过身,“快点。”
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干什么。
盛君迁无声笑笑,手指在他背后轻划带起身下人一阵战栗,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写什么,正愁着,手腕突然被赵端握住,颤抖着手慢慢往下
“没有准备东西。”盛君迁一怔,手没离开,头枕在赵端肩头,特意往他耳朵里吹气。
“有的。”赵端从枕头下面拿出东西,红着脸支支吾吾半天才用很低的声音说“我知道你有洁癖,做过灌那什么了”
盛君迁突然就明白他为什么每天姿势都那么古怪了
这个傻子。
盛君迁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逼问他:
“什么时候”
“刚刚还是每天。”
每天但这话能说的出口吗听着就像是他赵端每天求草一样,太太太不要脸了
盛君迁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羞耻,故意用牙齿碾磨他的耳垂,手上动作不停“自己做的还是去了医院”
赵端身体弓成一只煮熟的虾,硬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第一次去的医院”
“这样啊”盛君迁笑了笑,用了些力咬他的脖颈,“小朋友不乖啊,怎么不来找我”
赵端已经面红耳赤,被盛君迁说的又尴尬又羞耻,破罐子破摔翻身而上,红着脸说“你他妈到底干不干,老子都32了,菊花都要松了”
话刚说完,赵端抓着盛君迁胳膊的手猛地一紧,他深吸了一口气,无声的闷哼出声,眼尾差点被逼出泪,平复了几秒后,报复性的咬上了盛君迁的脖颈。
盛君迁不以为意在他耳
边恶劣的说,“没有,很紧。”
“这种事情可能会痛。”一阵天旋地转,赵端感觉肩膀一沉,两个人的姿势就发生了变化,耳边是盛君迁毫无诚意的道歉“怪我,我当初不该说那种话。”
盛君迁看够了赵端的窘态,动作极尽温柔,在他耳畔低低的笑“我当时应该说,非你不做。”
“盛君迁,你打不打脸”赵端嗓音破碎,眼角被逼出泪花,明明话都说不清楚还非要挑衅。
“赵哥,你好记仇哦。”盛君迁低声念着他的名字,把他遮住眼睛的手拿开,露出他全部的柔弱,还有功夫嘲笑他“又哭了”
赵端被刺激的眼尾发红,“谁他妈哭了”
盛君迁细碎的吻掉他的泪水“没哭,赵哥最厉害了。”
今年的冬天好像比以往更喜欢下雪,没关严的窗帘掀开一条缝,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扬起了大雪,在空中任由寒风卷着,养着,散落在结了霜的玻璃上,倒映出屋内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羞到融化
几次过后,赵端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好半天才眨巴眨巴眼睛缓过来,艰难的给了盛君迁一个中指,哑着声音说“操。”
“别了。”盛君迁把他抱起去清理洗澡,专门在他雷区上放火,“您老身子骨散架了我还得找人来拼。”
赵端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