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看着他,眼睛在黑夜里如同映着光的玻璃片,晶莹剔透,脆弱易碎。
熟悉的感觉漫了上来,阮秋平心中一紧,不断的告诫自己说醒醒啊阮秋平看见他的狼尾巴了吗还在那晃着呢这只都是他的伪装,他真面目特凶残
阮秋平确实看出来这是只大尾巴狼了,可他看着这只大尾巴狼是这么地垂头丧气,便忍不住想去摸摸他,想去抱抱他。
想拼尽全力让他开心起来。
阮秋平“”
阮秋平长叹一口气。
他闭上眼睛,躺在床上,自暴自弃地说“快点,你只有一个小时。”
事情进展了一半的时候,阮秋平忽然想起了重要的事情“符符呢”
郁桓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阮阮,难道那张符非要不可吗”
阮秋平推开郁桓,轻喘着气说“没有符不可以必须要有符。”
郁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床头柜里将那张符拿了出来。
阮秋平这才松了一口气。
郁桓将那张符放在阮秋平手上,并与他十指相扣。
那张金黄色的符面被紧紧夹在两人紧握在一起的手心间,在昏暗的夜色里,显得格外夺目刺眼。
郁桓手指渐渐扣紧,身子也一寸一寸覆了上去。
最后一刻,他俯身凑到阮秋平耳畔,语气几乎充斥着一种报复性质的恶劣
“阮阮,你觉得天上那位吉神,知道他给你的符,是用到了这个地方吗”
可阮秋平并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他只觉得一阵疼痛与刺激齐齐袭来,炸得他头皮发麻,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