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安慰她的,她还给人画了点好看的花纹。
结果第三天就被告知取消禁足。
经过一番大起大落,江茯苓决定活在当下,爱情什么的都去死吧,我要让美甲业成为当朝新兴产业
她思维发散,突然想起件事, 哦对了,今天好像是咱爹头七来着,着宫里能烧纸吗“着宫里应该不能把”明茗回神, 等等,你说什么你不知道江茯苓纳罕地看着她。不知道,怎么死的,突发恶疾不是,是一道圣旨拖到菜市口砍脑袋的。
啊
可能跟那天刺杀有关吧,皇帝觉得都是江都是爹在背后使坏,他一死我们也不用禁足了。
“哦,这样啊”
明茗有些唏嘘。
万乾帝只顾着跟她滚床单了,这事在她跟前一字都没提。
江茯苓觉得她的反应不对劲,她和江若天不难过,是因为她们俩是穿越的,根本也没把这便宜爹当爹,江泽兰为什么也不难过
爹死了你就这反应你都不难过的吗
明茗乍一听觉得完蛋,露馅了,随即反应过来,假模假样地叹口气 唉
,我也很奇怪,居然并没有什么伤感情绪,可能是因为我从小是庶女,不像姐姐们受尽爹爹地疼爱吧
江茯苓想了想,信了。艾玛我也太机智了。
正在她庆幸的时候,江茯苓想到了另一件事。不对啊江泽兰
江文远死那天还有另一道圣旨呢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明茗, 你是不是真当我傻出事第二天咱爹死了,你被升为妃,这是什么操作你告诉我万乾帝怎么揍你的在床上揍的
你少拿你身上的痕迹唬我,妖精打架可不是真的打架。
靠,她怎么反应过来了。
明茗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难过地想你不傻了吗,你怎么不再多傻一会儿,不行我不信我觉得你肯定还是傻的。
等指甲颜色掉了我还得找你补色呢。咱俩可不能掰
明茗脑门上亮起一个小灯泡,对,万乾帝还掐她脖子呢,这可是实打实的暴行,不可饶恕
“他可是暴君,我在他手里能捞到什么好你不知道”明茗指着自己脖子上早已消失地干干净净的指痕,刚要开口,就见江茯苓似乎是觉得有些热,左右屋里也没外人,便把脖子上的丝巾解了下来。
明茗卡壳了。
江茯苓不耐烦地瞥她 “知道什么”
“知道知道”明茗指着江茯苓的脖子, 你这是怎么了江茯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有些疼,没好气地说 “你说呢被那暴君掐的呗。”
啊他也不是,我是说,他掐了你的脖子
江茯苓走到铜镜边上,对着自己照了照,“都八天了八天还没消下去,前几天更吓人,整个脖子都青紫一片。
我当时被他掐着脖子提起来,脚都离地了,脖子差点就断了江茯苓现在想起来还是很后怕。
明茗倒吸一口凉气。
你刚刚要说什么江茯苓觉得触目惊心,又把丝巾系回去了, 难道他也掐了你明茗忍气吞声地说 没掐。
她想起自己那没半天就消掉的指印,幸好刚刚没说她被掐脖子。让江茯苓知道不更得气疯。
明茗组织着语言 “我觉得这里面应该有误会。”
“误会可不是天大的误会吗”江茯苓阴阳怪气,“要不是你,我会误会那狗皇帝喜欢我枉我还真以为遇到了真爱,结果差点被搞死
明茗讪讪道 “我也没想到啊我以为我分析得挺有道理来着,谁知道这人不按套路出牌。”她继续奉承 毕竟姐姐这样天姿独秀的女子,任谁看都只有这世上最好的男子才配得上“呸那狗皇帝还是个庶出,根本配不上我”
明茗 啊对对对。
临走前,江茯苓逼明茗回去给她搞点护甲套来。
明茗想了想,万乾帝给她的那几大箱里面好像还真没有护甲套。“我不管金的银的玳瑁的,别管哪个,你必须给我搞来,我的兰、妃、娘、娘”
嘤。
明茗灰溜溜地离开,回到自己宫里,万乾帝早就在那等着了,屋里一个宫人都没有。见她回来,本着脸问“去哪了”
你管我去哪儿。
皇宫是你家,我的一举一动肯定都在你的监视下,你能不知道我去哪儿了
明茗本来想怼他,可一想到自己肩负的重任,只好用较为平缓的语气说出了那句你管我去哪儿。
甚至友好地补充道 “找我姐姐去了。”她安慰自己这叫“先礼后兵”,够客气了。
万乾帝没什么反应,明茗自顾自坐在他对面,想了想,伸出爪子搭在他腿上,开始狮子大开口“我要护甲套,把你内府的护甲套都拿来给我。”
她这个身体前倾的姿势无端带了些讨好的意味,万乾帝很受用,可心里依旧止不住发冷。
他低头看了看她搭在自己腿上的爪子,指甲红艳艳的,还有金色花纹, “画了这么好看的指甲,难道不是为了露出来的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