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围着你转,无你时,我孤独自转。”
第二天,余之遇迟到了。她到公司时,晨会已结束。
夏静见她来了,没打内线找她,也没让别人喊她,直接寻到她办公室来,语气平常地问“有空吗,聊两句”
余之遇示意她坐。
夏静也没绕圈子,开门见山地问“你和那位祁总是大学同学”
余之遇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夏静没急着解释,只说“你的这位老同学,似乎不怀好意。”
余之遇勾了下唇,以玩笑的口吻说“夏部长有何高见”
夏静挑了下眉“算不上高见,就是昨晚睡不着查了下我们新总编的履历,发现你们毕业于同一所大学,觉得事有蹊跷。”她看着余之遇,笑问“你怎么得罪人家了,让人家拿我当枪使”
看吧,并不是自己多心,连身为局外人的夏静都想到了她被升职的处境。
余之遇按了按太阳穴“我要是说不知道,你信吗”
夏静蹙眉看了她几秒,像在印证她话的真假,末了问“真不知道”
余之遇苦笑“真不知道。”
夏静建议“那就搞清楚原因再走。”
余之遇眼底有意外,她看着夏静,没说话。
夏静知道自己猜中了,她说“许总回了总部,你留下和昔日的老同学斗法,输与赢,意义都不大。事情一旦闹开,对身在总部的许总也不好。你们师徒向来彼此维护,你必然不想给初居高位的他添乱。再说了,我认识的余之遇本来也不屑于部长之位,又是在这种情况之下晋升,我想不出你继续留下的理由。”
没错,她既不想和祁南斗法,更觉在
这种情况下晋升,是祁南对她的羞辱。她不会接受那一纸任命。
余之遇莞尔,坦言“没想到你会来和我说这些。我以为,今天见面,又要回到从前剑拔弩张的状态,走进办公室前我甚至做好了你会讽刺我几句的准备。”
“余之遇,你太小看我了。从我当上部长,你是在伺机拉我下马,还是真的既往不咎,我还是分得出来的。”夏静收敛了笑意,神色认真“是我害得你被延长了升高级记者的考察期,这次算还你。”
余之遇佯装不懂“怎么还,你什么都没做啊”
夏静啧了声“我没上当,没被别人当枪使和你对着干,还来给你打气,这叫什么都没做”
余之遇失笑。
夏静也笑,她在走出办公室前说“我希望你能留下。你真走了,那位祁总指不定再找来个什么货色的心腹,到那时候,我的处境未必有你现在好。”
余之遇丝毫不怀疑她的话是出自真心。
职场如战场,斗争不断。夏静也确实曾视她为对手,可当余之遇退过一步,成全了夏静的野心,甚至甘心为她创造业绩时,她们不再是敌人。尤其祁南的出现,威胁到了夏静,她其实更需要一个战友,与她共同抵御外敌。
余之遇却无心参战了。
不过,她改了主意,决定去参加祁南的订婚典礼。一如夏静所说,即便要走,也要搞清楚原因,不能稀里糊涂的走。
下班后,她回家换了身衣服,给自己化了个精致的妆,掐着时间出门。到达酒店后,她没看到任何提示,正准备找人问问,就见老同学杜婷从电梯里出来,显然,她也是受邀来参加祁南的订婚宴。
杜婷小跑着过来,略显紧张地问“之遇,你怎么来了”
余之遇觉得这一问有些奇怪,她反问“怎么了你这是要走”
杜婷的表情不太自然“是祁南通知你的”
余之遇点头。
杜婷见她情绪正常平稳,诧异“你不知道”
余之遇正想问知道什么,视线一抬,又看到了一位熟人。与此同时,从休息室出来的商女士也看到了她。
原本笑容满面的女人,一秒变了脸色。她挥退身旁跟着的人,直朝余之遇而
来,以质问的语气说“你来干什么”
余之遇要还意识不到自己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有多不受欢迎,就是傻子了。不明缘由的她无端也上来点火气,说“如果这家酒店姓商,或是姓陆,我立刻就走。”
商女士的脸色更不好了,她说“余之遇,你害得我们家还不够当年的事,我已经不计较放过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她是陆沉的母亲,余之遇压了压脾气,努力维持身为晚辈的客气“商总,当年的事,孰是孰非早有定论。我为此失去了什么,您再清楚不过。你们中新因此失去的,是你们咎由自取,我不认为您有不放过我的理由。”
商女士似是有些控制不住了,可在大堂这种公共场合,她不好发作,压低声音说“当年的事暂且不说,这次我们中新并购百创会出纰漏,你敢说与你无关我调查过了,是你最先跟进的问题药事件。难怪校谨行会掺进来一脚,你们是商量好的,给我设局是吧现在你高兴了,我们中新因几十亿的资金打了水漂要垮了,而你,却傍上了校家但你能否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