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她要努力,要提干,她要名正言顺地把娃娃们接过来。至于其他的,就不再多想了。
夏明扬大步走着,心里格外舒畅。
跟柳小樱同志谈了话,疑问虽然还有,却消除了大半。
至于那五个娃娃,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潜意识很奇怪,他在南山村住过一段,应该见过那五个娃娃,因为印象深刻才会做那种奇怪的梦吧
至于教娃娃们喊爹,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夏明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时候,他并不晓得柳小樱就是五胞胎的娘。
他也没往这上面想。
柳小樱是新学员,不过十六七岁,怎么也不会有娃娃的。
吃了早饭,夏明扬骑车去了军区总院。
他一路打听着,找到齐大夫的办公室。
推开门,见屋里坐着几个穿白大褂的,哪个是齐大夫
正在纳闷,就看到一位戴黑框眼镜的年轻大夫站起来,冲着他打招呼。
“夏同志,你回来了”
齐景业很热情。
夏明扬看着齐大夫,不过二十四五岁,留着分头,很儒雅。
这跟他想象的不一样。
齐大夫见夏明扬一个劲儿地打量他,就像第一次见面,心知不对。想着夏明扬有失忆症,就把他带到里间,关起门来。
“夏同志,您这是”
“齐大夫”
夏明扬把目前的情况说了一下。
他问过父亲和母亲,说齐大夫口风很紧,可以信赖。
齐景业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抓住夏明扬,把了把脉。
夏明扬的脉象正常,跳动有力。
齐景业问起当初诊治的情景,夏明扬一点都不记得了。
齐景业推测,这种情况可能是原有记忆被“唤醒”后,把新的记忆给覆盖了。
“齐大夫,这几个月的记忆能不能恢复”
“唔,理论上是可以的,不过,需要时间,只要坚持醒脑,不断激活,就有可能找回来”
“唔,那就开始吧”
夏明扬希望把这段记忆找回来。
“夏同志,这个疗程可不短,你在营区驻扎,治疗不是很方便”
“齐大夫,那有没有别的法子”
“唔,这样吧,
我教你几招醒脑的办法”
说着,齐景业张开手,指着手心,说“这叫劳宫穴,五指并拢,去击打手掌心,两手交替着进行,就可以刺激大脑,起到锻炼作用”
夏明扬试着做了几下,很简单。
齐景业继续说道“还有,早晨醒来后,用五指梳头,按压脑后的经脉,每次一百二十下,坚持下去”
夏明扬试着练了几下。
“齐大夫,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最好的就是针灸”
“针灸”
“对,如果学会自我针灸,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齐大夫,那你教我针灸吧”
“好,要说,针灸并不复杂,只要多练习,就熟能生巧”
齐景业从药箱里取出一幅经脉图,递给夏明扬。
“夏同志,这个你拿去用,所有的经脉走向都有标注,多看多练,就熟悉了”
“唔,那太感谢了”
“不用客气,第一阶段先从最简单的开始,我都标出来,你注意识别”
说着,齐景业用圆珠笔在手上画了几个点。
“看这几个点,都是经脉穴位,一按有点酸酸的,第一阶段就从手部开始,这个比较好操作”
夏明扬都记了下来。
齐景业兴致很高。
“夏同志,你先躺下,我给你做一次针灸,你注意一下手法”
“好,那就多谢了”
夏明扬躺在治疗床上,齐景业消毒后,就下了针。
他一边讲解着,一边操作着。
夏明扬有一种熟悉感,尤其是那酸痛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大脑。
“齐大夫,以后喊我明扬吧”
“好”
齐景业也不客气。
他经常出入夏家,很受夏参谋长的看重。他对夏明扬也心存感激,如果不是夏明扬的推荐,他还在南山村呆着呢。
起针时,已是中午。
齐景业留夏明扬吃饭,说下午再琢磨一下。
夏明扬往家里打了电话,就留下来了。
他下午六点之前要归队,剩下的时间不多了,能利用起来是最好不过了。
吃了午饭,二人又回到了治疗室。
齐景业手把手地教着,夏明扬都记录了下来。
还用铅笔画了一幅经脉图
,做了标注。
齐景业取出一包银针和碘酒,递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