艇下水了,这周日走起啊东西准备准备,哥教你潜水。
乔乐然行,我去给聂伯伯的新游艇开开光。
聂飞你开你开,但你能别带你家那位吗我感觉我跟他八字不合,你开完光他别再把光给我合上了。
他那天喝多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但清醒了还是横竖看林涯不顺眼,正巧陈焰这边旧情复燃想搞事,策反他,他就动摇了。其实他当年也是受乔乐然影响,听乔乐然叭叭一堆有的没的,就对陈焰产生了偏见,跟乔乐然同仇敌忾,说过不少难听的。
因为这个,这两年聂飞一直都对陈焰抱有内疚心理,加上最近林涯这位软饭硬吃还欺负金主的小情儿彻底刷新了他的三观,经过对比,他觉得陈焰除了年龄大其实哪都挺优质,况且年龄大更疼人,也不算缺点。
乔乐然冷冷斜了林涯一眼,手上却飞快打字凭什么不带他我还想看他穿沙滩裤呢他挺好的,你别老排挤他,排在他身,挤在我心。
他觉得他简直为林涯挡下枪林弹雨了,简直负重前行。
聂飞拉倒吧,我隔着二十公里都闻出不对劲了,又干仗了吧
聂飞也不是我瞧不起人,我也为爱昏过头,我懂。他要跟你好好的我屁都没一个,当时还是我撺掇的呢。但你看他干人事儿吗乐啊,听话,咱换个好的。
人委屈时真是巨不禁哄,随便被人送点儿温暖就能化得淅淅沥沥,乔乐然防线崩塌,难受得直扭,扭得像条磕床单的小虫子。
聂飞不行我跟你藏不住话,陈焰让我想办法这周日把你单约出来,他打算偷偷过去找你谈谈。我觉得他挺好,流氓就流氓点儿呗,再说实际上也没把你怎么着,其实你就是对他没好感,你一没好感他喘气儿都是错。
聂飞再说你现在知道岁数大的好了吧岁数大知道疼人,什么都让着你,什么都惯着你,你千错万错都是他哄你,没有你哄他,他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是他的小王子。你知道他为什么调头回来追你吗因为他听说姓林的对你不好,你开心他怎么都可以,但是看你被姓林的欺负他气得头都要炸了。
聂飞以上基本都是他说的,太肉麻了艹。
乔乐然红了眼圈,不想让林涯看见,一拱一拱钻进被里,团成粽子,含着两包眼泪敲下洒脱的字算了,我以后再也不谈恋爱了,谈恋爱又难又没劲,我累得慌。陈焰挺好,但我以后肯定特别坏,我再也没有心了,配不上他,就这样吧。
聂飞
妈的我兄弟是个小学生吧。
聂飞沉默半晌,发来一句兄弟,你还没谈过恋爱呢,哪来的再也不谈
乔乐然瞥一眼屏幕,少年心咵嚓一声,碎得稀里哗啦。
他妈的原来连恋爱都算不上
林涯在那隆起的小被包外跪好一会儿了,犹豫着不敢掀,乔乐然这会儿情绪这么大,脆弱得跟沙子堆出来的一样,一碰就塌,一吹就散。结果就在这时,小被包里传来幽幽咽咽的压抑哭声,哭的人拼命憋着捂着,却还是溢出来了。
于是乔乐然正心碎着,忽然头顶一轻眼前一亮,被子让林涯扯飞了,他被拽着死死箍进怀里。
“乐乐媳妇儿”林涯疯了似的一下下猛亲他湿漉漉的脸和咸涩的嘴角,唇瓣炙热得不行,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它们微微哆嗦着。
真男人铁骨铮铮,不能一亲就腿软,乔乐然负隅顽抗,手臂被箍在身体两侧,嘴唇也被密不透风地封住,只好以眼杀人。
林涯对上那凶悍中透着奶味儿的视线,发泄般粗野的吻蓦地停住,稍微退开些,用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目光与乔乐然对视。
下一秒,耳畔传来粗重的呼吸声,伴随着林涯低哑的声音“我前几天说的,带鳞片的东西是我。”
乔乐然心脏一抽“什么”
林涯又将他推开少许,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象征着嫌弃、讨厌、畏惧的微表情。两人的身体距离虽然远了,林涯那条钢筋似的手臂却不动声色地将乔乐然的腰钳得更紧,他面部肌肉微微颤抖着,语气稚拙、凶蛮“我是我是龙一半是龙。你早就嫁给我了,都和我拜过堂了。”
乔乐然先是哈地笑了一声,接着,笑容缓缓僵在脸上。
林涯凶狠地钳着他,模样明明很不讲理,却又莫名透着一丝凄惶“反正你跟我拜过堂,洞过房,你归我,我归你你嫌我也没用,也别想撵我,你他妈想养我也得养,不想养我你也得养”
乔乐然心跳如鼓,喉咙涨得像是塞了个拳头,他转了转眼珠,视线被冥冥中的什么牵引着,径直落到林涯衬衫微敞的胸口
那鼓胀结实的胸肌上竟覆着一层龙鳞,利如刀刃,银如霜雪。,,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