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骰子以外的方式玩第六局我第六局的赌注必须是刚才你说的那个权利相对的,相对的,唔,为了公平”
薛谨转了转手里的笔,沈凌恼怒地再次被他漂亮的手指吸引过去。
“为了公平,你的赌注可以是一个和这个权利同等的要求。”
祭司大人盯着他弹动的手指,咽咽口水,“我说过我会努力做好的妻子,阿谨所以这个要求什么都可以我一定会办到的”
这双手,无论是摸头,还是摸耳朵都让她喜欢得不行。
阿谨抚摸她毛毛的手法永远温柔而舒服。
摸肚子唔,似乎还没有试过让他揉自己人形的肚子应该也会非常
“什么都可以”
弹动的手指停滞了。
半晌后,它慢悠悠地以逆时针的方向重新转起笔,转速逐渐加快。
“那么”
逆时针转动的笔“咕噜噜”滚落到桌子中间。
薛谨移开手中的表格,沈凌重新感觉到了那份侵略极强的注视。
“我第六局的赌注,还是以惩罚为形式。毕竟这是个惩罚游戏。”
醉鬼的笑容恶劣而阴森,“赌注如果第六局我赢了,就可以任选你脖子以下的任意部位,抽打二十下”
沈凌抖了一下。
但她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抖动那一下。
“打”这怎么想也是阿谨绝对做不出的事,稍微用脑子想想都会感到荒谬,“你要打我”
“不”
漂亮到闪光的女孩,称不上丰满却细嫩的体格,皮肤稍微一捏就会变红。
如果说他从未将眼神投在“曲线”或“身材”上,那就是自欺欺人。
光是替她处理叮肿的蚊子包,他的脑子里都塞满了各种各样的过分的遐想为了抑制它们,他甚至不得不给自己暗示让自己意识昏沉,恨不得直接拍个昏迷符文。
不过是擅长克制而已。
擅长到了骨子里,擅长到了差点就能直接骗过自己本能的程度。
啧,我之前是为了什么才抑制这个样子来着
脑子进水
醉鬼托腮,歪歪头。
“放心,不会是让你感觉到疼痛的那种打。凌凌,我当然不会真的打你,只是小小惩罚一下。”
哦。
沈凌点点头,稍微算了算两人的赌注。
如果她赢了,就能重新得回摸头摸耳朵摸肚子膝枕等等一切她最喜欢的权利。
如果阿谨赢了,也就是“在脖子以下的位置惩罚她二十下,不会使用会把她弄疼的力道,不会真正打她”。
这样一想,就算她再次发挥失误,变成平局,也没什么好损失的嘛,反正阿谨保证了“不会疼”。
沈凌点点头。
“好我接受你的赌注来玩第六局”
“那么,骰子以外的方式扑克可以吗”
“没问题快开始吧”
数小时后,第二天,清晨
疼。
这是薛谨清醒时的第一个感受。
脑神经好像被什么巨人踩过一样疼炸了。
“大概”
依稀有几个零零碎碎的画面闪过,薛谨暂且看不太清;但他清晰记得自己点单时要了多少酒。
“是宿醉吧。”
虽然痛觉神经被残留的酒精摧残到薛谨怀疑自己要去做个什么手术,但猎魔人基本的警惕心和反应素质还是没让他茫然太久。
他揉揉太阳穴,摸索了一下自己所躺的位置,确认是家里的沙发后,便慢慢慢慢坐起来,眨动着干涩的眼睛,调整有点模糊的视野。
失焦,聚焦。
调整,瞄准。
3000减17再乘以17的答案是五万零七百一十一。
嗯,答案正确。
周围气味
没有陌生气味。
周围波动
没有符文结界。
稍微试着再瞄准一次。
四千五百米之外那个小孩手上红气球的米奇图案没有把米奇的右耳印圆,比起左耳稍稍扁了一点。
没有损坏,没有问题。
状态糟糕时一定要以最快速度调整到完美状态;反应迟钝时一定要以最高效率训练回反应敏捷。
魔物可不会体谅你是否宿醉,如果一个猎魔人连基本的耐受力和警惕心都能因为酒精放弃,猎人和猎物的位置就可以互换了。
但还是没有考虑万全啊,早知道就在以前训练自己醉酒反应机制时加一个“醉酒后给自己熬粥煮药提前喝下醒酒茶”的技能
薛先生忍耐地扶着自己疼炸的脑子,站起身,用重新调整好的步伐走向厨房。
“上次喝这么多还是”
还是第一次和萨尔伽他们喝酒的时候。
薛谨不喜欢喝酒,但并不反感大多数场合以酒为交际的默认规矩。
很久以前的时候他也不得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