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日后不用再同我说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我不想知道。”
说着,她就一拂袖,转身快步离开。
沁竹站在原处有些微愣,看来,是她多事了。
片刻才赶紧小跑跟了上去。
叶裳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但她现在真的很生气。
那种被憋屈的无处释放的感觉,当真令人难受的紧。
自甘堕落。
想了很久,她终是想出这么一个词来。
她觉得,真是贴切。
“对,就是自甘堕落”叶裳自小塌上猛地站起身,口中不由自主地自语着。
脑中似乎想象出了一副画面。
衣衫轻透的薄时年,被她父亲压于身下,面色娇羞
“真是够了”
烦死人了。
她一把将桌子上的小香炉抓起扔在地上,“咚”的一声声响将沁竹惊了进来。
沁竹一掀开帘子,便见到叶裳面色不虞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地上的香炉,炉身和炉盖已经分离。
“郡主这是怎么了”
叶裳又跌坐回小榻上,转身俯首于桌上。
见她不答,沁竹也不好多问,只得去将散落在地的香炉收拾起来。
“我是不是很虚伪。”
沁竹正要掀开帘子出去,就听到叶裳这句问话,她一顿,转过身。
便见叶裳半个身子还趴在桌子上,却是抬起半张脸,双目直直地望向她。
“郡主怎么会这么说,怎么会呢。”
得到回答,叶裳却是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眼皮耷拉下来,暗暗咬唇。
她是虚伪的
除了她自己,谁也不知道。
明明,在意的要死。
可是,她却硬是要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在意,到底又在在意些什么。
“我说谎了”
“嗯”
沁竹再等着叶裳下面的话,却是怎么也没声了,半响,她终是抿唇,拿着被摔坏的香炉,走了出去。
而叶裳,却是再度将自己整个人埋进手臂中。
她是说谎了。
她其实,很想知道他的消息所有一切。
昌平一回府,就被安阳侯做的事情气得不轻。
原本,为了一个小小的男宠争吵是不值得的。
可偏偏,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她的底线。
明明早就同他说清楚了,薄时年他不能碰,她也绝不会给他,但他却仍旧将她的话当做耳边风一样。
她前脚刚一离府,他居然就敢对他下手。
“公主,气大伤身,驸马爷的禀性,您又不是不知道,何至于为他这般生气。”
贴身侍人的话让昌平稍稍恢复一些,但心底那股郁气却是怎么也除不了的。
“本宫知道。”
“可本宫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看来,当真是她近些年对他太过宽容了,他在外面如何胡来她都不管,现如今,竟敢公然违背她的意愿了。
那薄时年
想到他,她便一阵头疼。
“本宫本不打算碰他,不为别的,便是为了辜儿”
“现在看来,他还是够不上那资格。”
到底是区区一男宠。
再是不同,也仍旧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劣性。
面对高位强权,最终仍旧还是屈服了。
“去,让薄时年今晚好生梳洗一番,告诉他,本宫今晚,要他侍宠。”
叶裳有些后悔,找来这里。
她其实并没想好,要见他,也不知道,见到他要说些什么。
但她却不受控制地走到了这里。
想要离开,却被他的贴身小厮看见。
“公子就在里面,郡主要奴才为您通报一声吗”
叶裳皱眉,摇首。
“不,我不进我自己进去,不用通报了。”话说一半,却硬生生地改了口。
也许,她会为自己突然的改口而后悔。
但现在,她想进去看他。
走到他的房门前,伸手,却没敲门。
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叶裳一愣,继而踏了进去。
黄昏,天色已暗,屋内没有点灯,幽幽的,有些瞧不太真切。
他的房间不大,一眼便能瞧见全部。
所幸,她的眼神好,只稍稍适应片刻,便发现了他。
幽黄里,是一片白,眼神触及,陡然瞪大。
他知晓她的存在,却仍旧在她的注视中,动作自然地将衣裳穿上,裸露的背部连同那些暗红色的伤痕一起被遮掩住。
穿好外衣,他才转身,将蜡烛点上。
屋内,瞬时明亮起来。
叶裳就站在他身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