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是小兔兔,右边是小熊宝宝。
小奶音里满是委屈aa可以去看看哥哥吗小朋友不可以去,aa可以去吗
他希望亲近的爸爸,可以代替他去看望哥哥。
傅煊道爸爸进来之前去看过,哥哥已经吃过感冒药,也睡下了。等你睡着的时候,哥哥也会睡着。
糯糯一听,立刻闭眼,柔顺的长睫毛覆在皮肤上,卷翘而可爱如小天使,小嘴巴咕哝嗯,我努力地睡觉
明天醒来就可以看到健康而爱笑的宴宴了
呜可怜的宴宴
傅煊看着儿子忽然瘪瘪嘴,像是一个圆鼓鼓的团子,在被子里翻个身。
他伸手,将一侧的小兔子塞给他怀里。
糯糯没睁眼,抱紧小兔兔,窝进没有宴宴的被窝。
都不像平时那么暖洋洋的了
是夜。
傅煊有些不放心,洗过澡后穿着睡袍,去看了一眼儿子。
在微小的灯光里,糯糯的小圆脸粉扑扑的,淡金的头发乱蓬蓬,很是乖巧可爱。
傅煊没有戴着日常的黑色手套,修长的手指轻微地掠过枕上的小头发。
轻轻触碰,便立刻收回手,重新放进睡袍的口袋中。
离开房间时,傅煊看向旁边的客房。
在走廊的昏黄壁灯中,高大的身影缓缓走过去。
只是到门边,身影停住。
夜已深。
傅煊不确定林文宴是否同糯糯一样熟睡,身体又是否安然无恙。
几分钟后。
正当傅煊准备离开时,听见里面有脚步声,踩在厚实的地毯上,都十分沉重。
几乎是不假思索,他抬手敲门,嗓音沉稳地询问“文宴”
门后传出“砰”的一声。
傅煊正要再开口,门被拽开,一股子灼烫的热气铺面而来。
林文宴一只手按在门把上,稀里糊涂地半个身体扑出来“我退烧药”
他双眸泛红,没看清楚面前的人,只把自己的话说完,“找不到房间,太大了”
最后一字落下时,手一脱力人往下扑。
傅煊不假思索地抬手,抱住脸朝地倒下的人。
然而,这具身体的热度,仿佛星火瞬间燎原,灼
烫着他手掌的肌肤。
落在林文宴上臂的手掌,仿佛在极力克制一般,手指在分秒间极力握了握。
随后,傅煊皱皱眉,弯腰,打横抱起高烧的年轻人,快步进卧室。
从门口到床上,距离不算太长。
但林文宴周身的热度足以透过两人的衣服烧在傅煊的身上。
尤其是没有戴手套的双手。
抿住的薄唇,绷紧的脸颊,咬死的牙关,以及极力克制住滚动的喉结,都在昭示傅煊身体的反常。
把人放在床上的同时,他快速扯过被子几乎是卷裹在林文宴的身上。
傅煊尽力恢复平常的语气,却在开口的瞬间注意到林文宴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
他眯了眯凌厉的眼眸,双手插进口袋中握紧“文宴,我找阿姨来,等一下。”
如果林文宴清醒,就能感受出来他嗓音里不正常的嘶哑。
傅煊按下床侧的全屋管家系统。
另一头负责今晚轮值的阿姨询问道“林先生你好”
傅煊“林先生发烧了,你”
他本来想让阿姨过来一趟,给林文宴喂药。
但是眼神留意到床上的人正挣扎着掀开了被子,连带着掀开了衣衫,露出薄瘦雪白的腰腹。
“先生”阿姨听出他的声音,连忙道,“我现在上来”
傅煊“不用,药放在哪里”
阿姨急忙道“刚才林先生说可能不太严重,药就放在起居室柜子上,也跟他提过的。”
“嗯,没事了。你休息吧。”傅煊切断通话,走去拿药。
他再倒一杯温水,回到床边。
傅煊重新为林文宴拉上被子,撕开退烧贴,往他额头上贴去。
退烧贴带一些凉意的。
而傅煊忘了,他的手也总是微凉。
林文宴简直是闪电般握住这只带着凉意的手贴在脸上,轻轻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傅煊被他的脸烫得一怔,手背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叫嚣。
本能之下,他猛的抽回手。
林文宴有些难受地轻哼了一声。
傅煊看了眼柜子上的药和水,犹豫是否还是叫阿姨过来。
“文宴”
林文宴发出绵软的一声“嗯”。
傅煊扯过被子裹着他,随后才半搂半抱地扶起他,另只手拿起药物塞进他唇间。
指尖是一闪而过的触碰。
他忽略这种柔软的微妙触感,快速拿起水杯喂他水。
林文宴还有一些直觉,知道自己找到人给自己喂药,便乖乖地喝一口,但是水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