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眼泪,四年前听到医生说“你可能弹不了吉他”的时候他没哭,放弃高考他没哭,乐队解散他还是没哭。 他想,咬咬牙。 往前走。 ——而现在所有情绪仿佛都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一件压在心底从不去想的事,重新拨开层层盔甲亲手挖出来,原来比一直压着轻松多了。 肖珩手还搭在他头上,想说狗儿子,话在嘴边转悠半圈,最后还是说:“延延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