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了。
鹿昔年一下从头红到脚。
相柄又问“我身材不好吗”
话问得可怜兮兮的。
鹿昔年啪了一下合上电脑。
“好。”
相柄“那为什么看这种”
鹿昔年脑子短路,一时没想起这个东西哪来的以及自己并没有看过这件事,他问“你行吗”
相柄肉眼可见的沉默。
鹿昔年卡壳,他在说什么啊。
“不是,饼饼,我的意思是你又不是他们,当然不能像他们那样,不是,我想说你就是你,哎呀”
他脑子坏了,鹿昔年觉得,越解释越乱。
鹿昔年闭眼“我只喜欢你的身材,真的,这个是意外。”
相柄“你说我不行。”
这话说得很委屈,眼底深处却不是。
鹿昔年觉得要死了,他一把将灯关了,只留下床头的夜灯,他撑着气势“你过来。”
相柄乖乖过来,鹿昔年悄悄看着相柄的手,完全不是放松的状态。
饼饼生气了
他从来没见过相柄生气的样子,判断不出来。
相柄还是很委屈的喊着鹿昔年的名字“昔年。”
鹿昔年知道讲不清楚了。
他亲上去“行不行你自己证明。”
相柄缓缓露出个笑容,他和鹿昔年商量“昔年,我要证明的话你明天就不能吃辣了。”
“而且,你今晚就是哭了我也不会停的。”
鹿昔年不明白和能不能吃辣有什么关系,而且他为什么会哭这种事不应该是美好的吗
他望着相柄的眼睛,觉得相柄好凶,明明行为上是顺从的,语气是温和的,但是就是好凶。
他疑惑“你能把我弄哭”
相柄再一次听见了质疑,他深吸气,拉着鹿昔年的手“给我个机会试试。”
鹿昔年犹豫“很疼吗”
他只能
想到这个原因了,不过班里那些女生给他看的东西不都是说很快乐吗,不应该吧。
相柄“不疼,不会让你疼。”
鹿昔年心落回肚子里,脑子总算回来了。
“饼饼,这个视频不是我的,是张清给我的文件,我在电脑上解压就忘了,我没看过,我天天和你在一起,没精力去看。”
他一下一下去亲相柄“不气了。”
相柄顺势坐下来“我相信你。”
鹿昔年坐在相柄腿上“不生气了。”
相柄摇头“没生气。”
鹿昔年“真的”
相柄“嗯,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鹿昔年又亲了一下“饼饼你真好。”
相柄抱着鹿昔年“昔年,我今天可以过分吗。”
鹿昔年轻咬对方的下唇“又问,之前不是说不用问吗。”
相柄搂着鹿昔年的腰,轻轻松松摸着鹿昔年的长发“不一样,还是要问的。”
鹿昔年立刻想到了是什么不一样。
他埋在相柄脖子里“嗯,可以。”
相柄“谢谢昔年。”
鹿昔年抬头,不太高兴“又谢”
谢字刚说完就被相柄调换了个位置,压在柔软的被褥里吻。
和以往的温和不一样。
鹿昔年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手无力地抓着身下能抓着的东西,逐渐又抓紧。
睡衣的轻薄宽松和柔软在这一刻显得如此无用,随手就被人拉开了。
相柄伸手去床头柜里摸东西,结果摸到了不是自己放进去的东西。
他拿出来,抽空看了一眼,礼物盒很眼熟,里面的东西也很眼熟。
鹿昔年得到空隙喘息,结果迎来的是更加猛烈却又细致温柔的对待。
他睁大眼“饼饼。”
相柄“昔年,我好爱你。”
鹿昔年立刻溃不成军,完全随着相柄的节奏走。
到了后面,鹿昔年咬着相柄的肩膀,总算明白为什么会哭了。
他承受不住,带着哭腔求相柄“不要了。”
相柄亲鹿昔年的眼睛“乖,不疼的。”
鹿昔年已经没多少力气咬相柄,是不疼,可是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他抽泣骂人“坏人。”
相柄“嗯。”
鹿昔年“混蛋。”
相柄也承认“嗯。”
鹿昔年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相柄的肩上。
得空一点,他趴在相柄肩上,试图唤起相柄的良心“老婆饼。”
相柄动作跨度更大。
鹿昔年话直接被咽了下去,只能低声喘气。
得到喘息后他又骂“禽兽。”
相柄笑出声“嗯。”
第二天中午,莘莘在家收到了鹿昔年的消息。
莘莘,火锅汤底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