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紧闭的大门,时竟不知作何反应,她就是来取走志愿者姐姐给她的那颗糖已,她又不是要来。
她有些难过,只好求助祁淮“哥哥,这怎么办啊,我进不去。”
祁淮看了看高高的院墙,他想了想,忽然道“要不你翻进去”
“那要不哥哥你翻你比我高。”
祁淮
最后的结是,祁淮打算干回自己的老本行,挖坑。
说实,他都好多年没挖过坑了,没想到现在到了现代,居然又要干这种非君子的活计。
祁淮假装从小卖部借到了铲子,他递给祁馨一把,两人寻了个隐蔽的角落,吭哧吭哧挖起坑来。
得益于挖坑大王的卖力,这个墙角在晚上的时候终于挖通了。
祁馨钻了进去,祁淮想了想,怕这丫头出问题,于是也跟着钻了进去。
枣树很高,现在是冬天,这院子看样子也不怎么打扫,树叶都落在地面上遮住了土地。
祁馨矮着身子在地上摸索,此时已经是晚上,两人没有手电筒,她寻找的很困难,祁淮就倚在墙角放风,随时注意着屋子里的动静。
他耳聪目明,听见屋内男一女在。
“大妞居然回来了,这可怎么办要是她赖着不走,那不是又多张嘴”
男人的声音懒散“管他的,反正大哥大嫂都搬走不要这个女儿了,我们这叔叔婶婶的,可不好多管要是她真的赖着不走,那就把她送到大哥那里去。”
女人的声音有些狐疑“其实她留下也不错,家务活就不用我做了,但儿子补习要花钱,实在没再养一个人,唉,孩他爹啊,她也是可怜人,我觉得嫂子对她是真的
狠,她说这孩子是捡的,这真的假的,我记得她当年确实生了个女孩,要是这个是捡的,那她亲女儿去哪了”
男人不耐烦“你管那么多做什么,睡觉睡觉,明天还要去镇上接儿子放学呢。”
女人哼唧两声,没了。
墙角的祁淮则陷入了沉思,他忽然对左手上的手环说道“主神系统,你查看下祁馨和里面这两人有没有血缘关系。”
主神系统行吧它就是个工具统。
过了几秒,它道“没有血缘关系。”
那祁馨就不是这家人的孩子,但刚刚那个女人又说祁馨的母亲确实生了个孩子
他想到这里的时候,祁馨找到了糖,哒哒哒跑来递给祁淮“哥,我要给你的报酬。”
报酬颗糖。
祁馨黑黑小小的手心里正放着颗糖,糖化了半,上面满是泥巴,不少蚂蚁爬来爬去,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只不过从那露出来的蓝色红色浅图案上可以知晓,这原本是一颗大白兔奶糖。
说实祁淮已经忘记这件事了,他没想到祁馨还记得,他也不嫌弃,伸手接过朝祁馨笑笑“我们回去吧。”
两人出了院子往村外走。
或许是夜色鼓舞了人,也或许是重归故里让人有了倾诉的,祁馨开始讲有关这颗糖的故事。
“就是一个夏天,有群很好看的姐姐到村子里,说是要给村里的孩子上课,我那个时候”她想了想“年级了,就刚好可以听课,她们讲的特别好,答问题还有糖发给我们,但是我个子矮,被前面的人挡住了,每次举手都不会被点,就一颗糖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有些丧气“后来有个姐姐教我们英文,我没学过英语,村里的孩子们也没学过,但为了糖,我还是举手了,就是这次,就只有我举手,然后我就被点了,可我答不上问题,就还是没有糖。”
“那这颗糖怎么来的”
祁淮举了举手里的瓶子,他把糖保存在里面,准备等祁馨长大再给她。
祁馨想了想“就姐姐她们要走的时候,还剩一颗糖,我就冲过去问她们能不能给我。”
祁淮
有些搞不懂,在他看来,这颗糖对于祁馨的意义似乎很重,可它的来历又并不是多么深刻的故事。
祁馨还在继续诉说“她们把糖给了我,这还是我第一次”朝别人要东西没有被拒绝。
在家里,要东西大人就给买的只有堂哥和弟弟,没有她。
她自从第一次开口被拒绝后,就再也不会开口了,那颗糖是她为数不多开口要的东西,也是唯一被满足要求的次。
所以她直保留着它。
“反正这颗糖很好吃很好吃,可惜烂掉了。”
她语焉不详,祁淮也没有多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事,这些东西只能自己去解决。
童年的伤痕往往划得最深,因为那个时候,人们的心最柔软。
祁馨是个早熟的孩子,看那家人的态度,她的童年恐怕并没有多少欢笑,祁淮想了想,忽然对主神系统道“你查查祁馨的亲生父母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10513:21:202021010613:40: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