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不对劲,却也叫猜想不出来,她那时究竟为何哭。
她有很多面,开朗那一面让俩人相处起来轻松愉快,偶尔露出的不为人知的那一面时,却叫他心疼不已。
那一次,许时沅清醒时,完全不记得这回事,他自然也没追问太多,伤心难抑的事不宜强行回想。
也有可能,那是特别久远的回忆,久到只有在人偶尔不理智时,才会涌上来叫人难受。
聂洲泽“你印象中,她最难过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许源半晌没说话,“其实这个说来话长,等会我跟你讲,进去坐坐。”
转了个角,聂洲泽一抬眼,眼前是一个小公园,这儿离他家其实挺近的,围墙看起来风霜雨打,明显是有些年头的模样。前边有个篮球场,他少年时期经常和朋友在这儿打球。
“以前来过这儿吗”
“经过很多次,但基本没进去过。”
在公园最里面,有一张很隐秘的长椅,长长的枝条垂坠着,在它后面飘飘落落。
“来来,坐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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