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
异能被污浊的忧伤,蓄势待发。
不能让他俩接触,一碰就露馅了,贝尔摩德装得再像,也不会人间失格啊
源纯一把抱住中也的手臂。
“太宰”双手抱着肩膀,懒洋洋地往沙发里一靠,他似笑非笑地打量着中也,那欠揍的神态拿捏得极准。
“你猜啊。”欠揍的语气也拿捏得很准。
中也不想猜,他想打人。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故事”源纯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思考怎么忽悠中也,边思考边努力把他往外拽。
然而中也异能一开,重力增加,源纯拽了半天没拽动,还差点儿被压得喘不过气。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眼看中也要跟“太宰”打起来,源纯情急之下,双手捧住中也的脸,凑过去在他的嘴上用力地“啵”了一口。
中也“”
“太宰治”“”哇哦。
这举动太出人意料,中也傻眼了。
源纯趁机把中也往外拖,还回头瞪了贝尔摩德一眼求求你们快滚吧
中也的一众属下趴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围观,眼底都闪烁着兴奋的八卦之光,见两人过来了,纷纷作鸟兽散。
源纯一把将中也推出门外,“晚安回见”
中也愣愣地点了点头,“回、回见。”
源纯“砰”地关上门,转身靠在门框上,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回到客厅,迎接源纯的是四人齐刷刷的目光。
贝尔摩德“你刚刚”
波本“是不是”
黑麦威士忌“嗯”
其他人吞吞吐吐,只有琴酒,他发出了直击灵魂深处的诘问“你不爱xanx了吗”
源纯“”
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尤其是你琴酒你被伏特加魂穿了吗
“滚滚滚”源纯没好气儿地说,“快,麻溜儿的,从窗户走等会儿他缓过劲儿回来了,就走不了了”
琴酒“哼”了一声,推开窗户,干脆利索地翻了出去。
之后是黑麦威士忌。
贝尔摩德走前怜悯地看了源纯一眼。
源纯被看得炸毛,“你那是什么眼神这都是因为谁啊”
“嘘嘘嘘”安室透赶紧顺毛,“小声点,被听见了怎么办”
源纯愤愤地捂住嘴巴。
“你嗯,”安室透拍了拍源纯的肩膀,委婉地说,“他还是个孩子。”
源纯“我就不是孩子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安室透愁得头发都要秃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总之,你千万要小心啊”
麻烦的人都走了,屋里只剩下源纯一个。
她靠着沙发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盖,把头埋进腿间。
不算很平稳的一呼一吸之间,嫣红色渐渐从脖颈爬上脸颊。
太罪恶了,源纯有点茫然地想,透子说得对,他还是个孩子呢。
但有一说一,挺软的,嘻嘻。
迷迷糊糊过了大概有五分钟,房门又被“咚咚咚”地敲响了。
源纯表面已经恢复了正常,她慢吞吞地爬起来,摇摇晃晃走过去,打开门。
门外站着气势汹汹的中也,手里还压着个人。
太宰治。
真的太宰治,如假包换,童叟无欺。
跟太宰目光一对,源纯的冷汗当时就沿着脊背流下来了,但她把表情控制得很完美,恰到好处地露出一丝微微的困惑。
太宰的眼神意味深长。
“你给我解释清楚,”中也把太宰拖进屋里,他用力磨了磨牙,“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还、还有刚才”
说着说着,中也的声音渐渐变小,最后比蚊子哼哼还要低。他的脸颊开始泛红,眼珠四处乱转,完全不敢看源纯。
源纯跟在后面,她的步履有一点点不太明显的飘。
太宰看了看源纯,又看了看中也,慢条斯理地开口“你猜啊。”
中也“”又是这句该死的
“现在是凌晨一点钟,这里是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酒店,”太宰从中也的钳制下挣脱出来,在沙发上放松地坐下,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一男一女大半夜跑来开房,你说是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一些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
源纯“”我就知道,只有更惨,没有最惨。
“不对,”中也的理智还在,他一拍脑袋,“我没看见你下去”
“翻窗户啦。”太宰的视线扫过客厅未关紧的玻璃窗,重点强调了“窗户”这个词,源纯一听就明白他意有所指。
“正要开始,发现有必需品忘了买,又不好让人送上来,我只好亲自下楼跑一趟。”太宰对着源纯微微一笑。
中也的目光望向了源纯,他不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看,看得源纯的良心都要悲痛得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