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着讲出实情,却又无从开口,只好话锋一转,问她“多久没坐在一起看一场电影了”
岳诗双挑起柳眉,愣了一愣,开口道“很久了吧。”
“嗯。”他凤眸轻眯,点头回应“以前也是这样,不忙的时候,咱俩就在家看电影。”
岳诗双颔首,伸出手指,轻轻点在下唇,努力在记忆里挖出一些东西来“那个时候,大多是在家庭影院吧”
他勾起唇角,笑容有些意味深长,却没再开口。
那时,确实多是在家庭影院,她洗过澡,头发依旧泛着潮气,也散发着淡淡的她的香味。她就那样穿着短短的睡裙,光裸着一双玉腿偎在他怀里,完全不知道这一幅画面会让他多么血脉贲张,甚至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转头朝他笑得甜润迷人,小手捏了爆米花,往他嘴里送。
遇到这样的情况,电影的后半段她通常是累得睡过去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已经交往了那么久,他还是对她的一切都这么着迷。
后来她学聪明了,有想看的电影就缠着他到电影院去看,还非要坐在最正中的位置,害得他一整场电影都想入非非又无法纾解。虽然她也会听他的话,出门穿长裙,不再露出明晃晃的一双腿来,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那天从电影院出来之后,他气呼呼地威胁她,下次再吵着来电影院,他就直接包个厅,跟在家时一样。她却笑得得意“谢先生,你不知道电影院都是有监控的么”
他不以为然“那又怎样他们有胆子传”
“没胆子传,却有胆子看啊。”她歪着头走在他旁边,眼睛亮得像含了星子“你愿意别人把谢太太看了去吗”
一晃,那些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可以平静而冷淡地就坐在她身旁,把一场电影看完。
他已经形成了习惯,只要有什么邪念,便下意识地自我克制回去。
能把他变成现在这样,她着实是太残忍了。
岳诗双面向他,曲腿侧坐,伸了个懒腰,纤细的腰肢在睡裙中若隐若现“怎么不说话,困了么”
“没。”她清甜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在上头好好吹了么怎么还潮着”
岳诗双伸出小手插入发间,轻轻抖了抖,顺滑的发丝垂在肩上,打出柔软的波浪“吹了,可是夏天吹头发太热。而且声音大,你跟我说话我也听不清楚,怕你担心所以不敢吹太久。”
他收回手指的动作在空中一顿,须臾,他复又伸手,把她的小手握住“你也知道,我会担心你”
岳诗双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平静的海面,可那平静下似又暗藏着巨大的漩涡,要把人无情地卷进去。
她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在说,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一个人离开
可当初离开他的,并不是真正的岳诗双。她被迫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从来这个世界到现在,一直在为她没做过的事情受责备。
她也委屈,但相较于他来说,她的委屈就不算什么了。
她用力回握他的手,也因为这些她没办法改变的事情而有些伤情“谢黎,我都知道。”
她的声音微微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懦弱地宣告着认输,又像是针对他的另一波攻势。他的心脏漏了一拍,根本招架不住。
他抬起左手,将小帐篷顶挂着的灯关掉,继而轻轻搂住她的双腿,往旁边一带,同时右手使力,轻轻将她推倒。
外面的灯光透过深蓝色的帐篷,洒在他高挺的鼻梁。他的眸光直直落在她眼睛里,仿佛也看进了她的心里。
他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右手将她的两手全部捉在手心,稍稍用力提到她头顶。她整个人便被他制住了。
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小腿,仔细而又狂野,显然是在爱不释手与疯狂占有之间纠结着。他温热的吐息缭绕在两人中间,充满了暧昧的味道。须臾,那只手稍稍向上,捉住了她的膝盖窝。
修长的手指在那里来回绕着圈圈,她痒得偏过头,瑟缩着脖子闭紧了眼睛,连呼吸也变得颤抖。他轻笑出声,低头吻在她的耳后。
他的指尖在她的膝盖窝流连了一会儿,便复又向上,以手背将触未触地滑过她的大腿,一路向上。她本以为这只是发个福利而已,还没做好要进行下一步的心理准备,他的手便已经伸进了她的睡衣裙底,用力在她腿侧揉了一把。
他的眸色逐渐变得深邃,眼底也闪过一丝危险的侵略性柔软的触感几乎让他发狂。
岳诗双抿了抿唇,被他揉捏的地方痛感散去,竟有一丝灼热涌上心头。他的手不停游移在最危险的地方,又偏生不肯再进一步,时轻时重地撩拨着,连周遭的空气都跟着灼热。
她合着眼睛不敢直视他。在这样毫无私密的环境下,她的心怦怦直跳,根本无暇去思索别的。
他的动作却忽地戛然而止。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他坚毅的下颚曲线已近在咫尺。
“岳诗双。”他低低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