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题,诸如之前d大赛用过的“诸神之战”“楼兰风雨”或者国内ggac大赛的“星际骸骨”等。
八月热,没人愿意出门,顾呈有心找她,但工作忙,除去开会,剩下就是保税区的码头上,即使坐办公室,偶尔巡视巡视,可海边紫外线强烈,跑来跑去整个人就黑了一圈。
温芷心疼他来回跑,便说了等忙完这一阵两人再见,安安心心画画。
有了顾呈的帮助,八月中旬的时候,夏蜜顺利通过了恒裕第二小学的笔试和面试,拿到了聘书。
有了聘书,她就有了正式工作,还是最有利于孩子生长的教育工作者。
虽然收入比傅廷裕差上许多,但恒裕开得也不低,最后生活,音乐老师并不忙,按时上下班,还有周末,暑假。
再加上顾呈找的最好律师,离婚案开庭在即。
夏蜜和温芷都非常有信心都取得萱萱的抚养权。
这天下午,夏蜜有些失望地从琴行出来,她原本打算选一架钢琴。
夏蜜大学主学声乐,考试时要求钢琴,但她都是在学校琴房和音乐学院练的,一直也没钱买。
现在成了小学老师,弹钢琴给孩子们伴奏是必须的,她想买一架来天天练。
可惜钢琴太贵了,夏蜜想来想去,现在金钱紧张,实在有些不舍得。
从琴行出来,外面天热得厉害,她将伞面压得很低,沿着路慢慢走向公交站,没走几步,瞥见伞面下面出现一双做工精湛的牛皮鞋。
看似低调平和,皮面上却有着细微幽暗的纹路,矜贵而奢靡。
夏蜜握伞的手颤了颤,将伞面上移,抬起头来。
傅廷裕就站在她面前,正静静地望着她。
炎夏,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热一般,西装工整笔挺,里面白色衬衣的纽扣系到了最上面那粒,一丝不苟。
他面庞清俊斯文,是一副蕴藉温润的公子长相。可惜镜片后的眼神过深,再加上法令纹,显得城府颇深。
夏蜜对上他的目光,下意识攥紧木质伞柄,手掌心一层涔涔汗水渗出,面色一沉,露出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恶心。
“你怎么在这里”
“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把家里的那架三角钢琴搬过去。”傅廷裕没回答这个问题,低声道。
他眉目不动,只是漆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我不需要。”夏蜜冷声。
“当然,你也可以回到家里来,这样练起来也方便。”
“我都说了我不需要”
夏蜜怒道。
她说完便要跃过他往前走去,可是没走两步,男人长臂一展,又将她拦住了。
“你干什么”夏蜜脸色很难看,语调抬高,“你再这样我报警了”
“你报吧。”傅廷裕慢条斯理地推了推眼镜框,看着小姑娘这幅火爆泼辣的样子,比过去乖巧柔顺不知可爱了多少,他眼里不自禁泛起了一点宠溺。
不知怎的,自从夏蜜生下傅萱,在那一晚他揪心不安过后,感觉就不同了。
“我是你丈夫,我们这是家务事。”
“你马上就不是了。”夏蜜昂起头,冷声说完。
听到这个,傅廷裕面色稍有一沉,周身的气息也开始变冷。
“蜜蜜,我们谈谈吧。”他深吸一口气,他是情绪极内敛的人,可听见这个,还是需要平复一会。
“好吗”
听见他叫自己蜜蜜,夏蜜有一瞬间的愣神,想到过去他从未这么叫她,大多都是柔情时的宝贝。
或者是,冷淡直接的,夏蜜,像陌生人一样。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
夏蜜低下眼睛,曾几何时,她也希望他能像呈哥叫芷芷一样,亲昵,用心地叫蜜蜜。
“有。”傅廷裕见她愣神,声音温和些许,说“萱萱最近在你那里,她还有一些东西在家,都是她很喜欢玩的。有个小木马的摇铃,她最喜欢。”
“我带你回去拿,正好谈一谈。”
“好吗”他又往前走来,将她笼罩在自己阴影下,准备签过她的手。
“不用了。”
夏蜜敏锐地往后退了一步,“我要走了。”
“夏蜜。”傅廷裕静了几秒,指间轻点额头,语气也沉了几分,“我觉得无论如何,我们都应该谈一谈,萱萱她是我的亲生女儿,不是吗”
夏蜜低头沉思良久,想了想,他们也的确应该谈一回。
“走吧。”
傅廷裕趁机说道。
马路边停着一辆黄褐色的长轴般宾利慕尚,司机已经拉开车门恭候着。
夏蜜不知道傅廷裕什么时候换得车,只知道这个车超级贵。
曾经,她很喜欢这一款,在杂志上看过觉得很有贵族气息,跟傅廷裕提过一次。
但那时对他们来说,是有一点贵的。
傅廷裕笑了笑,温声解释“这车宽敞,萱萱坐也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