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那么相似,但也足够了。
后来的事情,夏蜜也都知道了。
“这个傅廷裕,的确不是个好东西。”
温芷听得脊椎发寒,胃里也跟着搅动着不适。
“是啊。”夏蜜指甲扣进肉里,“他就不是个东西。”
此刻,浮罗宫楼顶包厢。
距离会议开始仅剩下半小时,从这里开车到东岳也需要十五分钟左右,傅廷裕看一眼腕表,又看一眼空荡荡的门口,神色间露出细微的厌烦与不耐。
就在这时,桌上手机亮了一下。
是工作上的信息。
傅廷裕随意瞥了眼,没什么要紧事,目光一转,落在旁边屏幕上的婴儿照片,刚才的不耐敛去,涌上浅浅的,却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他忍不住拿起手机,直接从相册来点开来看。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道柔软甜美的声音。
“恭喜傅爷喜得贵女了。”
傅廷裕听见这道声音,眼底一丝狠戾掠过,将手机放回去。
面前的女人笑靥如花,和自己的妻子有六七分像,但是要更美一些。
那种美,不在于五官,而在于眉目间的神韵与气质,古灵精怪,聪颖灵秀的。
而不是像妻子那般,同样一张甜美可人的小圆脸,却傻白甜得令人厌倦。
和记忆最深处的那位,也更加相似一些。
但是不知为何,此刻傅廷裕却觉得面前的人更加生厌。
那种打从心底深处来的厌恶与怒意,还有憎恨。
“你去找她了”他声音却平淡,眉目不动,食指轻轻搭在桌上。
“看小姑娘要生了还被蒙在谷里太可怜了,忍不住去提醒”
宋招娣话刚说完,脖颈突然被男人大手扣住。
傅廷裕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身型高大清瘦,但是手上格外有力,修长瘦削的手指紧紧扼住她的喉咙,苍白的手背上青筋凸起,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你”
宋招娣抬头,迎上男人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睛。
他是不动声色的人,即使在掐她时脸上都没有多少表情,平静得像在看一份文件一般。
眼底也没有杀意,只是在惩罚,指间收紧,窒息的痛苦蔓延,在她眼皮要翻出来时,再度放松,让她得以呼吸,旋即再用力收紧。
来来回回数次。
她被折腾得痛不欲生,终于在断断续续的恳求认错下,他微眯起狭长的凤眼,恩赐般松开她。
“不要再去找她。”
他一放手,宋招娣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双手抚摸住自己喉咙,剧烈地咳嗽着。
傅廷裕看着这一幕,脸上却波澜不动,低头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听见了么”
“咳”宋招娣没想到他这么狠,仍在咳嗽着,想说话,却怎么喘不过气来。
傅廷裕冷冷看了她一会,又瞄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还有十七分钟。
他厌倦地转过身,拿起西装外套,想着今晚的会议绝不能迟到,这样也可以准时结束。他还要赶回一趟医院,争取在妻子没有睡下前看看她,说说话。
这个念头想起,傅廷裕自己竟也有点诧异。
他居然迫切想要去看她,说话。
傅廷裕眉心微蹙,压下这个荒唐离奇的想法,往包厢外走去。
“没用了。”
没走两步,身后咳嗽声微止。
傅廷裕脚步一顿。
宋招娣捂紧了咽喉,“她不会原谅你的她肯定会跟你离婚的。”
“我把所有事都告诉她了”
傅廷裕脸色陡然间很难看。
“你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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