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了突发事故,拍摄不得不暂停。
薛霁真脱了盔甲和衣服,单侧肩膀披着大衣坐着。
缸子一边龇牙咧嘴地给他处理伤口,一边持续输出“我就知道,他看不惯你压他的番。以为自己很厉害么既然这么厉害,怎么出道这么多年还在演配角偏偏还一股茶味儿,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看着就烦”
薛霁真疲惫地闭了闭眼“剧组不想给他,难道我能让给他该是我的,我什么都不会让。”
换了两道纱布,血才止住。
阿kar在外面敲门“缸子,能进来吗”
等薛霁真穿上一件宽松的毛衣,又重新披上大衣,缸子这才应了一声“进来吧”
来的却不止是阿kar,还有贺思珩。
“喏,这个是加速伤口愈合的,这个是祛疤的。”他直接拿出几管药膏,还有一盒防水隔离贴,“这些你也用得着。”
薛霁真这会穿的宽松,又看得出是薄薄一片的少年了。
他只抬眼看了看贺思珩,点点头“谢谢贺老师。”
送完了药,人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那就是还有话说,缸子和阿kar对视一眼,默契的撤离、顺便把门和外头的挡风帘都关上。
“明天拍假拜堂的戏份,你不用着急。”
贺思珩见他只是神色淡淡地点头,略微一顿,又鬼使神差地试探道“叶旻托我在剧组多照顾你。”你怎么看
肉眼可见的,薛霁真收敛了表情“我和他不熟。”
虽然脑子里有那么一瞬间门闪过某个念头,但他对这两人的关系不感兴趣,薛霁真只在乎明天的雪有多大,摆摊卖烤苞谷的老爷爷还来不来,